“我想呀,趁着我们建基地的机会,让公司从预算中拿出一部份钱来用于希望工程的投建,这是有利于各方的好事。”
“如果不趁这次机会,以后要再想让那些股东们同意这事很难。”
她的话说得很清楚,让他听得很明白。
“嗯!”
他明白她做这件事c献这份爱心是真心的,是充满真挚的情感的投入,是不渗入半点虚伪的行为。他感动了,想跟她说点什么,却恨自己的表达能力太差,想好的话语总是在关键时刻给卡住。
“过几天我就让公司的财务部门把这笔钱划到办事处的财户上,你去办理就行了,要办好,不能让人贪一分,不能挪用一毛钱。”
她说得很郑重,还拍了拍他的脑门。
“嗯,放心吧,我不会挪用这种良心钱的,也不会让别人贪半分的。”这个保证他是由衷说出来的。
他和她,四目想对,彼此心领神会地笑一笑。
“冲着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够好,我给你点奖赏吧。”
善变的人反应力往往很快,她很善变,严肃与认真的神情也瞬息间变成了玩笑带逗趣。
“嘿嘿,你大姨妈来了,你敢给我奖赏么?”
他会错了意,打了个激凌,惊惧之意蓦然袭上心头,提醒的内容里充斥着警告。
“想什么呢?”
她用头拱一拱他以后,嘻嘻笑着,翻身下床跑了出去。
“这,她这是干什么吆蛾子呢?”
李一开,他被何凤凰的言行举止给弄得愣征住了,猜不透她将会弄出什么样的稀奇古怪事来。
“哎,我的自控力太差,刚才差点说漏了嘴,幸亏”他还在为自己刚才口误说出“她们”的话而感到心悸,也为他自己撒谎而脸不红的能耐感到庆幸。
“嘿嘿,我回来喽!”
何凤凰是跑回来的,手里拿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皮包,不上床,往那单人沙发上一坐,从皮包里摸出一根烟来点上,向李一开一招手:“你下来,我有事跟说。”
“你吃蜂蜜啦?高兴成这样。”他套上外套,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瞅着她,迸话调侃时嘴角边勾勒出来的弧线上荡漾着一抹充满迷惑的笑意。
“嘿嘿,我问你,想不想充分体现
出你的自我价值?”她的神情,她的笑容都充斥着神秘感。她的话语是玩笑里有认真,认真里又像是在开玩笑,还吸一口烟,喷个烟圈圈。
“嘿嘿,”
他被她彻底弄懵了,不想去猜想,也不问,只憨笑。
“别笑,我问你,除了干好办事处的工作而外,你还想不想连带着发展点别的事业?”她坐直身子,语气听起来认真的成份占得多些。
“咳,我说你能不能不抽烟呀,瞧你这副模样像个——嘿嘿”
他被烟味呛得直咳,像什么没有说出来。
“我像什么?”她吸口烟,歪着头问。
“像嘿站街的嘿像”他把手放到嘴边一放一捂的,硬是憋不出她像什么来。
“嘿嘿,我知道你想说我像什么,不抽了,说正事吧。”她把烟灭掉,从皮包里拿出两张银行卡来往桌子一放,很认真地说:“我跟你说,除了办事处的工作而外,你还可以去发展你自己的个体事业,前提条件就是不能影响正常的工作。”
“什么?真的?我可以”
他喜,他惊,喜得眉开眼笑,惊得不敢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然,更惊更喜的事在后头。
“我这里有两张银行卡,一张上面是二十万,另一张是两百万,你可以任选一张,但”她的眼角边弯出意蕴难测深意的线条,脸上不见半丝笑容,神情看起来却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