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本公主!”皇甫灵萱越听越火大——她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了?
澹台凰闻言冷笑,“本公主不信听到的,只信看到的。成雅被你欺负成这样,还能是她的错不成?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堂堂公主之尊,欺负一个下人,也不怕遭人耻笑!”
“分明是你的丫头无礼在先,本公主的侍婢可以作证。难道你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什么叫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吗?”皇甫灵萱出言讽刺。
澹台凰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原来萱公主也知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那为何到了你的身上,就随意听信旁人胡言?”
“你……”皇甫灵萱秀眉微皱,沉默了一会儿,顿时反应过来了什么,“你是说,绮罗骗我?你有何证据?”
“萱公主的侍婢能证明你没有先为难我的侍婢,那当日宴会之上的与会者,是否也能证明本公主的清白呢?本公主不知绮罗郡主对您说了什么,只希望公主能广开言路,多听,多取证,再做判断,莫要被他人当枪使。”澹台凰笑意盎然地开口。
不远处的皇甫轩剑眉微挑。君惊澜唇角含笑,不发一语。澹台戟却皱了皱眉,心下越发觉得诡异。
皇甫灵萱愣了一会儿,竟然笑了,“你这人,还真有趣。好,本公主这就去查,若你说的属实,本公主就为昨夜之事亲自登门赔礼。至于想把本公主当枪使的人,本公主也不会放过。若你说的是假的,那本公主也不会与你客气!”
澹台凰笑着点头,随即上前一步,开口道:“萱公主,即便我说的是真的,你也不必赔礼道歉了。因为你我之间的账,马上就算清楚了。”皇甫灵萱一愣,不明其意。
澹台凰忽然瞪大双眼,指向天空,大叫一声:“公主,看灰机!”皇甫灵萱茫然地抬头。
砰的一声,她浅黄色的身影被澹台凰一脚踹飞。扑通一声巨响,整个人落入湖中,激起水花一丈……
“啊——公主!来人,快救公主!”
“好了,账算清楚了。”澹台凰心满意足地收脚,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阳光明媚。
“皇妹!”不远处的皇甫轩见此,当即一声冷喝,飞身而至。
拱桥之下,清水碧波之中,皇甫灵萱瞬间被水漫过头顶,但很快地,她又自己挥着手从水底浮了起来,笑容满面地看着澹台凰。
皇甫轩足尖轻点,明黄色的衣摆划过,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落地之后,正到了澹台凰的面前,皇甫轩一见她便要发火,皇甫灵萱却飞快扒了扒挡住视线的发,走到了皇甫轩的前头。她看着澹台凰,“你没想到吧,本公主会游泳。”
澹台凰闻言,无所谓地耸肩,笑眯眯地道:“萱公主不是也没想到,本公主会武功吗?我们扯平了。”
皇甫灵萱不仅没生气,还挥开了宫人们的搀扶,上前一把抓向澹台凰的手,十分激动地开口,“好!有个性,你这个朋友,我皇甫灵萱交定了。”
澹台凰闻言,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从她手中抽出来,非常客气地道:“本公主可没有这样的好福气,萱公主还是另找他人吧。
皇甫灵萱皱眉看了澹台凰半晌,转头看着皇甫轩大声开口,“皇兄,她不跟我做朋友,你赶紧下一道圣旨命令她。要不然,你娶她为后也行,不做朋友就做嫂嫂。本公主相信,有了这样心思灵巧、敢作敢为还深明大义的国母,我东陵必盛。”
皇甫轩闻言险些没吐出一口鲜血,“灵萱,不得胡言!”皇甫轩飞快地开口呵斥,语中寒意惊人。
一旁的君惊澜听到这儿,也闲闲接话,“萱公主天真烂漫,童言无忌,这样的话不必放在心上。而且,倾凰公主早已对本太子芳心暗许,海誓山盟,如何能做东陵的国母?”
澹台凰咬牙一字一顿地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