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饭桌上他也窥得了兰平月的异常,把事情前后的重点挑出来融会贯通一想,便得出了此刻的这个问题。
白艾懒洋洋的瘫在兰思定的怀里点了下头,然后侧身把整张脸在兰思定的腰腹上蹭了蹭:“你姑妈是个狠角色,给暗示也给的这么明明白白。”
兰思定低眉顺目的帮白艾理好被她一滚滚乱的鬓发:“还好她是我姑妈,不然你也早撩筷子走人了吧。”
白艾咕哝一声:“我是这么没有教养的人吗?”
兰平月摆明玩神秘,对待神秘的人需要尊重不能耍小性子,不然他们会用他们的神秘吓死你。
兰思定说:“你教养一向到位,不过给人难堪也是拿手活。”
白艾揪了下兰思定的胸口:“你就非让我说点不中听的话来破坏一下感情吗?”没事专把话横着说。
“我是怕你挺着大肚子饭没吃好涨成气了。”
白艾这才撩了下眼皮,抬头看着兰思定:“我怎么听着你的话好像里外都是别扭啊?”
兰思定捧起白艾的脸颊:“真难得被你发现了。”他可是从一开始就别扭着。
白艾皱了眉:“我又哪踩你尾巴呢?”小心眼的男人,她发现怀孕以后他倒是变得敏感了不少。
“我是你老公,你有事我不是第一个知道,麻烦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白艾这才明白兰思定为什么别扭,一下感觉疲累的想睡觉,有气没力的说胡话:“如果我说你姑和我爸有一段前尘往事,而且这事儿还被我知道了,所以她才这么处处钉我你相信吗?”
兰思定低着头眯了下眼:“信你一半。”
白艾也跟着眯了下眼:“哪一半?”
“前一半。”
白艾早知道兰思定聪明,可聪明到这地步她也多少会惊讶,不由撑起身子来:“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后一半你不信,哪点出了破绽。”
兰思定见白艾坐起身,伸开手臂又把她拉回来:“前一半信你是了解你,后一半不信你也是因为了解你也了解我姑。”
白艾在兰思定的手臂弯里找了一处绝佳的位置靠严实道:“解释给我听听。”没头没尾的话她听不明了,最近怀孕养分都拿来供应给肚子,脑子不够用也不想用。
兰思定轻语道:“我姑和你爸过去有前尘往事这种事情你不会瞎编乱造,若不是当事人透露给你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姑干的工作最擅长保密,她既然透露给了你肯定不是说漏嘴,而是有意,既然是有意又何必就这事为难你?在饭桌上盯着你不放。”
白艾听完佩服的拍了拍兰思定的胸口,又窝回了一片温暖当中:“逻辑性很强小学得过奥数吧。”
兰思定顿了一下说:“我在军校念五年级的时候曾经出过一届小学的奥数题。”
白艾手停在兰思定的胸口上:“”
聪明就是这么自信。
这是白艾在陷入睡梦中之前脑海里浮现出的一句话。
等到一个小时她小憩醒来后,才将自己在洗手间打电话的内容原原本本的对兰思定和盘托出。
尓主图,法律界的泰斗,玩文字的游戏的人向来把他奉为标杆。
他是威严的c庄重的c令人顶礼膜拜遥不可及的。
他的名字称得上如雷贯耳,他是一个神话,让何其多的人仰望。
可就是偏生这样的人在晚年之时从一个神话变成了一个笑话,他有扭动乾坤的本事,善恶全凭一念之间。
经历了十年寒窗苦,趟过了岁月长河,却在人生的顶尖荣耀的殿堂中选择了背道而驰的道路,是金钱还是利益的驱使让他变换了航程停靠的方向,根本不用做多想。
总有一个至关点让他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