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平月轻易识破这场小小的闹剧,白艾和普玲珑也就各自归位。
床边,兰平月一伸手逮住了骆方志的大拇指:“再幽默能比得上你搞笑吗?还被人审问?你干了这么多年的工作,我看都是白干了,遭殃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就等着别人给你下绊子?”
骆方志的拇指被掰的生疼,想收还掰扯不动,只能支着手说:“娘亲大人,你做的是信息工作,能打预备役,你儿子干的是教育工作,一心向善,咱俩工作性质相悖,你不能用你的人生经验来规划我的意外吧。”
兰平月冷笑:“一心向善的是和尚,清官刘墉尚且懂得不择手段,你身处官场以为自己是竹林七贤?只需见天饮酒做对,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骆方志一瘪嘴,终于把自己的指头抽了回来:“我只是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
兰平月一拍手:“真是高尚,这等境界不剃度都对不起你的高风亮节。”
“儿子虽然脱俗但眷恋红尘,估计寺庙里的列位高僧没兴趣为儿子执刀。”骆方志也算贫嘴界的先锋,在正常情况下如果只拼歪理邪说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你再翻嘴,信不信老娘把你嘴缝起来?”言语攻击不成功的兰平月恼羞成怒了,火冒三丈的瞪着眼,她终于使出杀手锏武力镇压。
骆方志一脸饱经风霜:“娘,武力只能彰显你理亏。”
兰平月笑了:“理亏是针对事件互动性,牵涉对错方,收拾你的人不是我,老娘只是旁观者,所以即使你如何用争辩来掩盖你能力的有限,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你堂堂骆方志被人收拾的很难看是不争的事实,我要是你就把嘴闭上,免得益发显得悲催。”
大年三十啊,骆方志不但躺在医院还被兰平月挤兑的很痛苦,自己的亲妈手刃儿子半点不手软,比仇敌更心狠手辣,他西子捧心哀怨一声:“爸,我果然是捡来的。”
骆届政把削好的苹果塞进骆方志的嘴里:“快吃吧,怀着被捡来的心吃东西比较懂得感恩,食物也会显得美味。”
骆方志拿着苹果咔嚓一口,鼓着腮帮子何其好奇的问:“妈,你跟我说说怎么没把玲珑和白艾搞错,从哪看出来的?”
兰平月说道:“自己猜。”
骆方志不怀好意的道:“是不是白艾看着太凶悍了,不像你儿子的风格?恶人自有恶人磨,怎么看兰思定才和她是一类人。”
兰平月高深莫测的点头:“你确实镇不住白艾,明眼人都能看出她那双眼睛带着你小子镇不住的狠,也就玲珑面相和善被你臭小子给骗到手了。”
骆方志倒吸一口气道:“妈,没想到你还是相面高手。”
高英娥在一旁戳穿:“你听你妈忽悠,她在白艾小的时候经常没事就喜欢逗人家,所以认识。”
折子戏刚被点破,病房的门也被人从外推了开来。
房间中所有人的视线都挪了过去。
“白老师!”骆届政首先开口人迎上前去,来人正是白艾的父母,为了和女儿团年一起带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到了医院。
“是届政?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白厚文再见老友显得开心。
“刚下的飞机,到地就赶到医院来了。”骆届政握手而语。
白厚文仅代表个人问候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骆届政年轻之时是一名高校的高材生,没有和兰平月结婚之前曾经在白厚文手下学习过一段时间的扫雷。
他为人聪慧,性格平和,也适合扫雷。
但是最终因为他是组织认定的重要人才,只扫雷屈才了他,所以上面把人派遣了更加关键的职位。
这些年骆届政和兰平月做的是特侦,也算是特工的一种,不过他们只是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