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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温柔呢,最毒妇人心。不是就连街上卖唱的,都会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吗?所以睚眦必报些,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吗?”朝凤回望过去,珠帘秀的眼睛很漂亮,狭长的眼角微微地上挑,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感。只是此时她不施粉黛,到显得这样的眸子少了份妩媚,多加了丝清丽之感“真的是为你大夏的家人吗?”

    虽是问话,可是朝凤的语气却听起来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这一点倒是叫珠帘秀愣了愣。

    “自然是为了奴的家人。”珠帘秀别开眼睛,看向窗外,声音也比之前低沉了些,听起来怪有几分沉重的。

    为了家人,而不是为了大夏的家人吗?朝凤端起一旁的茶盏,因为天气寒冷, 杯中的水早就不再烫手了。只是还有些温热罢了,打开杯盖,也仅有几丝热气冒出。朝凤抿了口茶水,这茶初尝时有些淡淡的苦味,可是喝下去,却是有些回甘的。

    刚刚珠帘秀在提到自己以前的小姐生活时,面上并没有什么愉悦之感,就是笑起来,也是浅浅的。就像手里的这杯水,只是尚且能够入口罢了,就是用来暖手也是不足的。可见她对大夏的那个‘家’并没有什么太过刻骨铭心的看法。

    屋侧挂着一幅字,字迹娟秀,只是少了些力度,一看便是女子写的: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槛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风化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怎么?”珠帘秀见朝凤许久没有出声,便虽她的眼光望了过去,却见朝凤正盯着自己的字“呵呵,不过是闲的无聊,信笔涂鸦,还让殿下见笑了。”

    还真是哀伤的诗啊,朝凤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她也很想安定下来吧,要不然也不会发出这样的感想,不过她第二次入楼,好像是她自己把自己卖了的。那就说明她为了的那个人,比自己的自由还要重要。

    以前朝凤可能会在心里嘲讽两句,毕竟还有什么比保住自己更加重要的呢。可是现在,朝凤居然能够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毕竟那曾经拥有过的温暖,是那么美好,美好的让人永远不能忘怀。

    “你能做到些什么呢?我虽不能说是完全了解甄谨的,可是他的心思却也是不难猜的。他虽是心软了些,可若是真的一点价值也没有,不管你的故事是如何的楚楚动人,他也不会放手的。”朝凤笑笑,回头盯着珠帘秀,开口道“说吧,拿出你手中的筹码。”

    “筹码?现在就是连奴的这个身子都不属于奴了,哪里又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筹码呢?”珠帘秀耸耸肩,笑的云淡风轻“甄将军肯让奴见殿下,不过是因为这个地方恰好,而来这个地方的人,也更好。”

    朝凤皱皱眉,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头绪了,可却又始终没有个完整的脉络。细想来今天的事情是有些不对的,若是说她珠帘秀今天等的人就是自己,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一定回来。说说实在的,莫离今天会带自己出宫这一点,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就算她珠帘秀在能掐会算,却也不一定事事明了。要不然也不会算不住自己的命运。

    不,不对。朝凤皱皱眉,看子珈的表情,她对珠帘秀找自己,也是有几分迷茫的。自己当初会选她做七煞阁的阁主,可不单单是因为她身手好。强中自有强中手,若只是身手,那早晚会遇见比自己身手更好的。到时候岂不是白白送死?

    子珈虽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是却是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物。就连平常外出,脸上也都是覆盖着面具的,甚至有时就连自己搜快要不记得她到底长什么样了。若是她知情,也不会一直紧握刀柄了。

    朝凤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的头脑在最快的速度中冷静下来。不对,是自己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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