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了谎话”
瞧起来是有人想要陷害德妃,只可惜被权珮误打误撞的给破了,也或者说,权珮做事周到,未雨绸缪。
“将库房里近几日送进去的药材都仔细的查一遍。”
“是。”
“慈宁宫的库房失火了!”宫女们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权珮带着浅浅的笑意转头看着目光里露着惊恐的太后:“您瞧瞧怎么样?送来的药材有问题,有人害怕被查出来,所以要毁灭证据了。难道您还觉得我是最大的威胁?瞧瞧,若不是我,也不能叫那些私底下做坏事的人这样惊慌,您到是应该感谢我才行。”
半辈子尊荣,到了快要入土却如同丧家之犬,受尽侮辱,要是她还有精力,怎么能叫这些阿猫阿狗张狂成这样,随意的就想毒害她!越是这样想,太后就越不甘,连手也开始哆嗦:“你到底想怎么样?!”
“告诉我一个对我有帮助的大秘密,或者我能保太后安度剩下的不多的时间。”她这样说着,眼里闪烁着璀璨的光,叫人几乎不敢直视。
成大事的者的人生就是这样,即便前一刻还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下一刻也可以为了目的化干戈为玉帛。
太后的嘴唇哆嗦着:“你想知道什么?”
太后的情形渐渐又稳定了下来,权珮得以再一次出宫,虽然当时太后的事情没有闹大,但德妃还是听到了风声,权珮出宫,她特地赏赐了不少东西。
温暖的五月里栀子花在粉彩的观音瓶里吐露着芳香,开了的窗户有阳光倾泻进来,洒满全身,枕着胤禛的腿躺着的权珮,白玉般的面颊在这个时候看越发的显得晶莹剔透,胤禛轻轻的替她揉着太阳穴,听着她不徐不疾的解释着当时太后宫里的事情。
“荣妃娘娘是把三福晋当枪使唤,当时她来找我满口的怨气,只怕荣妃之前也奚落了她,三福晋和我关系要好,我们之间闹的不愉快我就会乱了心神,即便有什么微小的不一样也会比往常更不容易发觉,这样就会神不知鬼不觉。”
胤禛便补充道:“可是没想到你根本不受影响,还察觉了异样,特地将药材专门管制起来。”
权珮的嘴角带了淡淡的笑意:“她是打算浑水摸鱼,跟额娘拿着一样的药材,到时候出了事,只要有人说是拿的额娘送来的,不管怎么真假肯定到时候要查,只怕连人手也安插好了,一口咬定三福晋带来的那些有问题的药材其实是额娘的,众口铄金,只怕真的是辩解不了。”也所以在发觉情形不对时会叫人去烧库房,毁灭证据。
“难怪皇上这样信任你,总要你在太后身边守着,要是我也一样,瞧瞧,做事都缜密,根本不给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有机可趁!”
权珮轻笑着睁开眼,依着胤禛坐起来,笑看着他:“我果真有这么好?”
“自然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他的眼眸幽深,却分明又格外的明亮。
权珮便凑近了胤禛的耳边,唇边还卷着笑意,如兰的气息叫胤禛觉得微痒,握着权珮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以为她又要说些什么让人心跳加速的话,却在她说出来之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看着她依旧带着几丝慵懒的眼:“这是真的?”
“太后说给我的,我也不好随意下结论。”
胤禛揽着权珮的肩膀,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外人看来好似只是在说家常一般。
“皇上的暗卫消息都送给荣妃处理?这怎么可能”
权珮便点了点胤禛的胸口:“这跟咱们家难道不一样?”
是一样,但又明明不一样,这个只有胤禛最清楚,难怪荣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宫里训练宫女,这种特殊的身份,注定有一些特别的权利,问题是,康熙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荣妃所做的一切有多少是她自己的意思,又有多少是康熙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