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她还这样有想法,是觉得她什么事情都会包容么?
如意正站在新格格的婚房里打量:“挂的帐子怎么回事?好歹也鲜艳些,毕竟是喜事,不能马虎。”下人忙唯唯点头答应。
晓月看了片刻,才笑着道:“侧福晋原来在这,到叫奴婢好找,福晋叫您过去一趟。”
如意又成了一脸笑意,携着晓月的手:“什么事到叫你专门来找我,随便叫个小丫头过来也就行了。”客气的全不似刚才的样子。
晓月只笑了笑。
如意一面往外走一面又叮嘱了下人几句:“将这盆花最好换成大红色的,姜黄色的帷幔颜色太重了,也重新换了。”
一面又笑着转头跟晓月说话:“福晋可说是什么事了么?”
“奴婢到不知道。”
如意笑着打量着容貌平常的晓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福晋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身上也总有些福晋的气息,叫人觉得赏心悦目:“你十九了吧?福晋没给你说什么人家?”
晓月只微微一笑:“奴婢是不离开福晋的。”
到也确实不是平常的姑娘,在这样的话题跟前也丝毫不显扭捏。
黄花梨木的桌子上放着个账本,如意才行了礼抬头就看见,晓月将账本捧给如意,如意只看了几行就变了颜色,张了张嘴连辩解都不会了,只能深深的弯下腰。
“我是对你诸多包容,有些事情上甚至没有底线,但你不该这样明目张胆的坏了后院的规矩,你要缺钱朝我开口也行,只你贪心不足,别的我不多说了,账目上缺了多少银子你一个月之内全部还清,以后管家的事情也不用你沾手了,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休息些日子,等到新格格进门在出来吧。”
不但夺了如意的管家权还禁了如意的足。
权珮的话叫如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自从进门她真的还没有这样狼狈过,千辛万苦的经营,到头来只要权珮一句话就能全部抹消,显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又渺小,她甚至想抬头问问权珮为什么。
只是那纤纤素手微微一挥,她连辩驳也不敢了,弯着腰应了一声是,缓步退下。
外头的日头还明晃晃的,如意觉得有些眩晕,不知道实情的下人们,看见她还恭敬的行礼,但她知道福晋的命令一旦传下来下一刻这些人又会是另外的嘴脸。
纳兰明月带着丫头们经过,瞧见如意,便笑着问:“瞧着脸色不好呀,这是怎么呢?”
如意抬头看纳兰明月:“这下你满意了!”
这到叫纳兰明月有些意外:“哟,今儿是怎么了,我寻思着也没有招惹你呀?”
如意冷哼了一声朝着锦绣园走去,站在后头的纳兰明月意外的看了看,只是片刻自己也哼了一声:“不知所谓!”
李氏有些出神的坐在窗下,丫头从外面进来甚至惊了她一下,她抬起头,便听着丫头道:“真是福晋不叫那拉侧福晋管家了,将人也禁足了,才刚刚传下来叫个个院子知道”
李氏这才回过神:“没有说是什么事么?”
“福晋没说,不过想来侧福晋确实没干什么好事。”丫头理所当然的道。
瞧着如意威风了多久,私底下使手段连好多下人都向着她说话,只是到头来也抵不过福晋一句话,只是可悲。
李氏这样想着,忽的便起了身:“我去福晋那里坐坐。”
胤禛从外头进来,嘴里还在微微抱怨:“这几日事情实在多,总忙的人没时间,腰酸背痛”等到瞧见坐在权珮身旁的李氏便停了下来。
李氏哪里听到过胤禛这样平易近人的语气,甚至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还是权珮先开了口:“李氏有身孕了,刚刚叫太医诊断过了,有两个月了。”李氏这才想起请安。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