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叨扰几日,这样,一有兄长的消息,凤翎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在府上,凤翎亦能安眠。”
“你这是打算?”
赵氏不由微张了嘴,转眼撇见琉璃肩上的小包袱,赵氏不觉面带讶然,哭笑不得。
赵氏心中不由感叹,此女的脸皮真是厚得不一般!
若换作是别人,她早就甩手离去,然而秦凤翎年纪虽幼,汝阳候世子夫人的身份与她这个安乐候世子夫人身份相当。
汝阳候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明面儿上还不能得罪。
陆怡萱却是顾不得许多,轻拍赵氏的手,笑得快岔过气去,“娘,娘!您听见这个乡下丫头说的了没?她打算?她当咱们候府的门朝天开的呢,她打算好了就能住进来?还是当咱们候府是难民救济处,谁收拾个破包袱就能来住几天?”
赵氏不答话,嘴含笑意,由着陆怡萱边说边笑了个痛快。
陆怡萱笑够了,才轻蔑的“哼”一声,向凤翎道,“秦凤翎,你是脑子坏了吧?还是你生来就这么不要脸啊?是啊,就因为你这么不要脸,使了不要脸的招术,才迷惑了箫世子!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比你”
赵氏忙轻咳一声打断陆怡萱的话,带着歉意地笑道,“阿凤啊,阿萱的话过激了些,不过却是实理儿。你知道咱们安乐候府吧,一向与汝阳候府交好,本来么,你来住几天我也挺高兴,只是吧,你知道的,过几日就是候爷寿诞,府中正大修呢,又脏又乱,你要这时来吧,怕真是没地儿住的。”
凤翎却是脸色不改,向赵氏迎上一步,正阻住赵氏的去路。
“我知道夫人为难,所以只带了两个丫环来,夫人知道的,我出身乡里,于吃穿住行并不计较,夫人随便收拾个房间出来给我们主仆就成。一日三餐的,也不劳夫人费心。”
“这怎么成!这般怠情,说出去别人只道我候府无礼!”赵氏面上变色。强忍胸中怒气,声音却粗了不少。“再说,阿凤啊,既然你说我是长辈,我就说你几句,你为了娘家,这般任性作为,汝阳候父子若是知道了,怕也要怪罪于你啊!”
凤翎却是微微一弓上身。向赵氏道谢,“多谢夫人担心。不过,”
凤翎的目光似有似无的瞟向陆怡萱,笑道,“不过来之前,凤翎己向公爹与世子禀明。公爹为人豁达,知道凤翎与阿萱交好,世子又怜惜凤翎长居汝阳,无缘与旧友相聚,特准我趁机借此偷几日闲。世子还嘱我与阿萱好好聚聚。叙叙旧呢!”
陆怡萱本来还想冷笑打断她什么“交好”之类的话,谁知再听得凤翎之后几句,她不由目光跳了几下。心头如鹿撞,接着一片红云悄悄地爬上脸颊。
陆怡萱怕赵氏看出异样来,忙一手抚脸,装作转脸轻咳。
凤翎接着说道,“世子说,正巧他这几日事忙,顾不及我。我就来陪陪阿萱也好,等几日得了闲,我又见过兄长。他会来接我回去,他还让我转告夫人。若有叨扰之处,定当面谢!”
赵氏想开口再推。却被陆怡萱一拉手臂。
陆怡萱微昂着头,倨傲地道,“娘,反正她不计较么,叙旧也好,我就让如意把她的屋子腾出来,收留她几天就是!”
如意是陆怡萱身边,管外院的大丫环,不算得宠,又因平日管着晗妍园各处角门的钥匙,负责每日边门的开锁落锁,所以住在晗妍园西头最角落的一间朝南的小屋子里。
这间小屋子,原是堆放杂物空出来的,所以虽是单独一间,但狭小又阴暗,住三个人,实在是有点挤了。
赵氏知道,故意装着十分为难地看向凤翎,“这怎么成下人住的屋子,又简陋,又狭窄,太为难阿凤了。要不,依我说,阿凤还是先回去”
话未说完,凤翎己经躬身福礼,“多谢阿萱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