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厚如海,阿凤只记得这么些些可不行,得多一些。”
凤翎只得再仰脸过去,才触及他的唇瓣便被狠狠的吻住,将她的舌吮吸搅弄,直到她娇喘连连,无法呼吸才再作罢。
箫云意犹味尽一般,轻咬她的耳珠,引起她一阵颤栗之后,才伏在她的肩膀肩头轻喘,带着笑道,“这样才像个还恩情的模样!”
温暖而湿润的气息顺着粉颈而下,自她的心底撩起一阵旋风,惹得她全身酥麻难耐,不自觉地“哦”了一声,立时感到他的唇又在自己肩头蠢蠢欲动。
凤翎暗暗叫苦。
几次亲密过后,箫云吻她的技巧都比以前娴熟得多,再这样下去,箫云当然未必会犯她,但只怕两人都得倍受煎熬。
凤翎忙从脑海中搜出话题来说,“你可去见过欢哥,阿蓉的事情,你怎么想?”
箫云在她肩头的动作一滞,又吻了一下,才坐直身子,淡淡的笑,“我立过誓言,一定要救阿蓉的性命,虽死不惜。我不能违誓,但这誓言在阿凤之前,自与阿凤你无关。”
凤翎伸手轻抚他的脸,笑颜如花,“现在便与我有关。我有皇上的圣旨在手,世子爷若是抵赖,小心我到皇上面前告御状,告你个抗旨不遵!”
箫云轻扬唇角,露出一个未完全绽开的笑容,便伸掌盖住她的手移往唇边轻吻,又握在手中,凝眸看她,“阿凤说的昙花可会后悔?”
“世子爷说的,一生不负凤翎,可会后悔?”
箫云摇头,不说话,却目光坚定得足够让凤翎读懂他眼中的含义。
“那么,我心似君心,不后悔。”
“好,就如阿凤说的,我心似君心,就让咱们赌一把。”箫云展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亦如从前一般坚定,“昙花以其刹那芳华而绝天下,若能与阿凤并蒂,做枝昙花亦自在逍遥!”
箫云是在告诉她,她若因此丧命,他也必不独活。
凤翎第一次感受到重生而来的生命是如此的珍贵而厚重。
为了娘,为了哥哥,她曾经想过,即便舍弃重生也再所不惜;而此时为了他,她却绝不能舍弃这生命。为了他,她必须将这生命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
此刻开始,她不去想这种决定是否值得。
现在的她,只想把身边的这个男人整个儿揉进她的生命,哪怕只是一丝一毫,她也不愿意分给别人。
重活一回的生命,不如就让她自私一回c肆意一把!
凤翎不说话,在他的怀里动动身子,让自己窝得更舒适些,才轻轻地“恩”了一声。
额间即刻感受到他的唇瓣,温暖c湿润。
两人这样依偎着坐了一阵子,箫云轻轻放开她,坐直了身子,“如今有了婚约,我反而不便常来,就怕百密一疏,于你不好。你若是有话对我说,可以写信着人送往常欢处,较不惹人生疑,他也靠得住。”
“恩。”
“不要抬头落款,我认得出。”
“恩。”
“尽量简单,我会想法子见你。”
“恩。”
见她惜话如金,箫云便轻点她的鼻尖,笑着逗她,“若是想我,送张白纸点朱红,我领会得。”
“去!”凤翎轻啐他一口,满脸飞红,“原还以为个不爱说话的,哪里学来的这些?正事也能歪着说。阿蓉说得真对,你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箫云“呵呵”地笑,“你是羊,我是狼,羊入狼口你也得认了,不然,我也有赐婚旨意,我也告御状去,也告你抗旨不遵!"
箫云说着,却忽然收住笑,问她,“说起这个,有件事儿我倒是想问你,十一那儿,你可是许了什么?十一可不是普通人,你凡事都要同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