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至建一直不停鼓动职工怠工对抗,并向新安置人员灌输消极思想。
不出去工作,就没有收入,全局只有三个人的财政拨款,其他职工全部自收自支,特别是一下又增4人,工资数额更增,3人拨款拿来解决全局职工工资,无疑杯水车薪。
入不敷出的局面,郭柳清感到捉襟见肘。找到夏成凤c侯书c费芭洁c秦劲夫c林召礼等人一个一个动员。
毕竟新来人员思想要单纯些,听到动员愿意工作。
郭柳清再次身先士卒,带队下乡狠抓质量抽检;吸收一批网点人员,到区乡开展计量检定,抓回收入再发工资,因而无法保证每月工资按时发放。
费夤仂c闻定银c颜前利不得已,只得做做样子,分别跟着出去,想出各种借口不与郭柳清在一起工作,下乡出工不出力,不认真工作,躲在旅社打牌,回来交帐收入少,差旅费报销多,黄泥揩屁股——倒巴一大坨。
任至建趁郭柳清带队外出之际,在家大做文章,跑到县委c县政府和相关部门大肆散布:“日妈的,郭柳清没有鸡巴工作能力,不能团结职工,这么短的时间里,乌七八糟乱整,搞得人心涣散,把单位搞成一盘散沙,毫无一点凝聚力!他搞得山穷水尽,发不出工资。面临四面楚歌,嚓,还在拼命进人,安心把单位搞垮。”
无风不起浪,有的人为了巴结梅援朝,跟着起哄,到处乱吹,郭柳清过去精明能干的印象,霎时荡然无存,瞬间名声扫地。
费马列经常用马列主义的电筒照郭柳清,认为他在班子里,长期一个人说了算,早就感到不服气。明知任至建捣鬼c发难,一点也不帮忙解围,螃蟹上树——巴不得郭柳清早日垮台,便于自己接替局长位置,矮子爬坡——步步登高。因而人家问到单位情况,反而跟着暗中使劲捣鬼c尽说坏话:“过去我当会计,把账算得一清二楚。我们八c九个人,团结合作,搞得多好。就是郭柳清来了,把单位搞得乌烟瘴气,接收这么多新职工做什么?要不要钱发工资!”
“如果他不接收新职工,你的女儿怎么进得了技术监督局?”有知道情况者反问质疑。
费马列心安理得c理直气壮回答:“单位职工的子女,就该他解决。”
郭柳清从乡下回局,得到各方面反馈的信息,毫不气馁坐在办公室里抽烟c喝茶,冷静分析,思考眼前处境:“任至建四处放烂眼药,狼子野心暴露无遗;费马列跟着使坏,借机在背后烧阴阳火;几个熟悉业务的年青职工听信任至建之言跟着闹事,长期出工不出力;根子都坏在任至建身上。新安置来的人员,一无工作经验,二缺生活阅历,三难分辨是非,四没胆识魄力,不跟着闹腾已经不错,莫指望谁为我分忧解难。要想彻底扭转被动局面,还得继续掺沙子,务必重新物色左臂右膀,找一个得力助手与任至建抗衡,制约他乱搞!哪来既有能力又有魄力,且胆识过人能与我同心的人呢”冥思苦想却没想出合适人选。
郭柳清把熟悉的人,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筛子,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助手,长长叹息一声自我安慰:“唉苦苦思索也没想出来!算了,不再挖空心思费心劳神,回家去慢慢物色。”
路上远远看见,下班回家的县人事局长安治理走在前面,不由眼前一亮:“人事局掌握全县干部情况,何不请安局长推荐一个。”打定主意,快步撵上从后面招呼:“安局长。”
安治理听见叫喊,扭头回看满面春风c热情洋溢回应:“郭局长好?”然后站定等候。
“一点都不好!”郭柳清怨声发自肺腑。
安治理知道一些情况,待郭柳清走到身边,以十分关心的口吻探问:“听说有人在撬你的筋啊?”
“是的,怪只怪当初一时心软,抹不过面皮,答应接收任至建这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