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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早在几天以前,任至建就在同事中讲狠放大话:“迟早要把公章从狗日的鄢应兴手里夺过来,让他象那孙猴子,金箍棒被妖怪摄去,没有棒弄一样,手里没有公章,看他还怎么得意?”

    所以,鄢应兴对任至建处处严加防范。

    任至建看见鄢应兴趾高气扬的样子就来气,觉得他这样做,既是对郭柳清不满,也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特别是对自己起草的文件品头论足c横加指责,真正鸡毛打鼓——臊(扫)皮得很。想到郭柳清稳妥行事的样子,决定不去请示,自作主张烧起第二把火:与鄢应兴对着干。不由怒发冲冠,右掌在桌子上重重一拍,然后伸出食指,指着鄢应兴的鼻尖气冲斗牛凶狠怒骂:“鄢应兴,你这个老狗日的,也不屙泡稀屎把自己那个b样子照一下,你是个什么东西?日妈c个老子的,郭局长审批的文件,你并不是单位什么领导,哪个给你的权力不盖章?哼,没有登记文号,打字员已经按顺序打出,你盖章时登记一下有何不可,为什么还要搞得如此麻烦?限你马上交出公章,不然,老子要斗你龟儿子的翻板板硬!”嘴里吐出粗鲁言词,鼻孔里出着粗气,一对二筒鼓得溜圆,做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鄢应兴翻出白眼望着怒发冲冠的任至建,轻声细语c慢条厮理教训,不愠不恼c柔中带钢抵制:“嘴巴放干净点,这是单位,不是放牛场,你那些放牛儿的话,莫拿到单位来破坏形象!发什么火?两个眼睛鼓得这么大,盯到我又怎么样?你要斗硬,我也是这么一大把年纪,就是把我打死,也不过是过年猪发瘟——顺头路!人是这一个,命就这一条,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任至建气得吹胡子c瞪眼睛,拿鄢应兴毫无办法,只有无可奈何愤恨离开,走的时候,脚在地上重重跺了一下,气极败坏发狠叫阵:“鄢应兴,日妈的,你这个老东西,不服调教的老狗日的,骂你就骂你,惹急了还敢揍你,敢把老子怎样?个老子的,给你二两颜色,就要开染房,你等到,看老子如何收拾你!”边说边气忽忽地冲出办公室。

    鄢应兴见惯不惊,既不生气,也不动怒,倒和风细雨反唇相讥:“我这人呐,从妈肚子里跌下来到至今,真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呢。你骂人,只能说明文化素质低,没有教养。要收拾人,我棕叶子套颈项——铆起就铆起,量你也屙不起三尺高的尿!等到就等到。几十年来,经历那么多政治运动,哪样阵式没见过?就连文化大革命的时候,1969年5月两派发生武斗,步枪对钢钎,在联合诊所打死两个人;71事件,达县老二那么凶,真枪真炮干,打残县武装部长,把政委和几个武装干部打伤,睡在医院治疗好长时间才康复,那样的阵仗都没有吓倒!本人是洞庭湖的麻雀——见过风浪,大风大浪照样闯过来了,还怕吓唬!哼,未必会在你面前的阴沟里翻船!”

    任至建装着没听见,故意不理没接招,有心让他得意一会儿再来收拾。

    鄢应兴还在一个劲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不怕你猪脑壳煮熟了,牙巴骨梆更,自以为会嚼,好,等到,到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老狗日的!”任至建走到门口,听见身后唠叨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鄢应兴,恶毒侮辱咒骂。

    鄢应兴做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敬:“等到就等到,看你把我煮了吃,还是烧来吃。”

    几天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任至建既没有找鄢应兴的麻烦,更没有找岔收拾,甚至提都没再提一下,别人以为他已经善罢甘休了。

    鄢应兴上班,照样坐在办公室,闲情逸致喝茶,潇洒自如看报,暗中得意:“哼,任至建,你是一个真正的小人!仗着岳父之力,巴结上局长,才调来几天,就小人得志,在我面前口敞宏大,屁眼儿洞大,看得出来,官瘾大得很,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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