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华满脸慈祥答应:“好,好,乖女儿说的,有哪样不好。 ”转过来对任至建指点迷津:“与郭柳清相处一段时间,看出这人不爱奢侈,喜爱喝点酒,吸烟比较凶c孬了还不行,最不喜欢人家在他面前假装虚伪。你初次找他,一定要留下好印象,说话做事注意掌握分寸,如果被他看出你不成气,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接受。好了,上桌子吃饭不再谈这事。”
任至建得到梅德华指点,顿时心领神会,向岳父保证:“爸爸放心,我一定不遗余力努力,争取说服郭柳清,让他答应我调来。”
早上8点半,任至建来到标准计量局,对直走进局长办公室,哪知门虽然敞开,却没有看见人影,走到副局长办公室,铁将军守门,连岳父的影子也没有看见。从劳尔秋办公室门前经过,看见正在扫地,明知并非股长,故意抬高他的身份打招呼:“劳股长,你知不知道郭局长和我岳父到那儿去了?”
“你找郭局长有什么事?先给我说,我可以转告。”劳尔秋喜欢绕舌,还爱管闲事,该不该过问的事,都喜欢插嘴,大包大揽问个清楚。
任至建眉开眼笑,一本正经回答:“嘿嘿嘿没有什么事,我转到这儿来玩一下,顺便看望岳父,找到局长和副局长办公室,没有看见他们,倒看见了你,随口问一下。不好意思,添了麻烦,惊了你的大驾。”
“哦,是这么一回事。”劳尔秋虚荣心得到满足之后告诉:“郭局长在旁边基建工地上关心工程进度,梅副局长是个闲不住的人,刚刚带人下乡检定衡器去了。”
任至建笑了笑回答:“好,谢谢劳股长。”边说边走出办公楼,来到旁边宿舍基建工地。
郭柳清头戴草帽,在工地上巡视。
“送砖!”突然,大工师傅一声叫喊。
恰逢小工内急,不知跑到哪儿方便去了。
大工等砖砌墙,一声叫喊之后还没有及时送到,嘴里不干不净骂人:“妈那个b,硬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又打屙屎主意c躲到哪儿玩去了?老子等到砖砌墙”
任至建为了留下好印象,马上不声不响抱起十来块火砖,经过上跳送到大工师傅旁边,一连送了五趟,跑得气喘嘘嘘c累出满头大汗。
这一幕郭柳清自然看在眼中,不知是何人无缘无故送砖,站了许久回到办公室喝茶c休息。
任至建跟在身后,走进局长办公室,在郭柳清办公桌对面椅子上坐下,直言说起开场白:“郭局长,我们素未谋面,可能不认识。”
“嗯,找我有啥事?”郭柳清见是刚才自动搬砖之人,心里就在打问号,特别警惕地问。
任至建开门见山自我介绍:“我是梅德华的女婿任至建,原来在文工团工作,当前面临解体现状,组织允许自己联系单位,再出文调动。今天专门来找郭局长,请求调到标准计量局工作,准备在郭局长麾下,野猫咬牛——大干一场,请郭局长恩准。”
郭柳清听了,没有急于表态,内心却活动开了:“曾经听其他几个局的局长议论,都说任至建不是一个好东西,而是典型的下贱小人,人至贱则无敌!若同意把你调来,哼,简直是找些虱子到头上抠?再者,你那个岳父身为副局长,一旦调入,翁婿俩会不会伙起来撬我?不行,这种人必须提防!”表面不露声色,嘴里轻描淡写劝说:“标准计量局是清水衙门,无钱无权,调来不划算。再说,干部调动是组织部门的事,找我有什么用,岂不是端起猪头进错庙门,蚊子叮菩萨——认错了人。”
任至建碰了一颗软钉子,并不灰心气馁,而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满面笑容说道:“只要郭局长答应,我再找人活动,做组织部门的工作。”
郭柳清掏出蜚翠牌香烟,甩给任至建一支。
任至建笑逐颜开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