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却也不敢懈怠,将腹内真气尽数提起,运之于兵刃之上,手中宝剑使得如蛟龙出水c猛虎下山,杀着迭出,专向薛天霸c贺古获二人要害之处招呼过来。
贺古获c薛天霸二人对囫囵子的迅猛攻击视如未见,只是按照自己的武功路数挥舞着兵刃,紧守门户,并不进攻,囫囵子虽是武功高强,但一时之间,却也不奈何他们不得。
三人这般的斗了数十合,囫囵子便觉身子重若千斤,双腿沉沉的移动不便,便是手中的一把轻轻的宝剑,亦感举动艰难,头c面之上热汗直流,口c鼻之中气喘如牛。
贺天霸c薛古获二人见得囫囵子如此模样,识得反攻时机已至,各自口中发出一阵冷笑之声,手下招式一变,反守为攻,兵刃泼风也似地向了囫囵子招呼过来,不时,便将囫囵子迫得险象环生。
半拉子见得囫囵子处险遇绝,心中大惊,手中宝剑一勤紫衣艳妇的粉颈,口中厉喝道:“李嗣源,再不下令让他们住手,佛爷便要送你的心爱之人上西天了!”
“哈哈,秃驴,这却要挟寡人不得!区区一个女人,又能值得几何?且是寡人宫中,胜过此妇者,车载斗量,多如牛毛,便是牺牲了此妇,又有何可惜之处c可怜之处?”李嗣源挺直龙躯,大笑道。
李嗣源敛了笑容,又对了紫衣艳妇柔声道:“苗苗儿,每日里,苗苗儿总是说爱寡人爱得刻骨铭心c惊天动地,为了寡人便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今日,上苍便为苗苗儿创造了一个为寡人尽忠的绝好机会,望苗苗儿珍惜这一大好时机,为寡人争光,为唐室争光!”
“源哥,你”紫衣艳妇身躯一颤,抖声道。
“苗苗儿,孤家亦是舍不得苗苗儿的,只是情势如此,令孤家不得不如此而为之了,请苗苗儿理解孤家的苦衷!”李嗣源不待“苗苗儿”说完,便猛然一挥龙爪,打断了“苗苗儿”的话头,悲声道。李嗣源“衷”字才出龙口,龙目之中便已然流出泪来。李嗣源抹了把龙颜上的泪水,又凄声道:“苗苗儿今日为寡人立下殊功,日后,寡人定会善待苗苗儿的家人的,苗苗儿便放心地上路去吧!”李嗣源龙颜一沉,又对了左右大喝道:“众卿家,放虎归山,遗患无穷,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众臣与大内侍卫听得皇上圣旨,各个心中一抖,谁敢不竞相向前?各自挥舞手中之兵,向了囫囵子与半拉子招呼过来。
激战中,一个白衣汉子倏忽一剑,向了半拉子胸膛直刺过来。此时,紫衣艳妇身在半拉子身子之前,半拉子虎腕一转,或是身子一躲,便可以以紫衣艳妇的身子当“挡剑牌”,挡住此剑,但此时,半拉子心头灵光一闪,“慈悲”二字顿现脑海,他见得剑已近身,铁腕猛然一转,推紫衣艳妇的身子于一旁,自己身子向左闪避。半拉子连续发出二个动作,虽是快极,却也有些不及,虽是躲过了胸膛,但右臂之上,却被一剑刺个正着,创深及骨,登时血流如注。半拉子手臂一颤,宝剑几乎摔落于地。
便在此时,却听“当啷”一声脆响发出,见得一个物事跌落于地。向了物事瞧将过去,却是一把晶莹闪亮的匕首,正躺在紫衣艳妇的玉足旁。
原是这紫衣艳妇“苗苗儿”见自己受制于半拉子,芳心之中自是又羞又怒,趁得半拉子抵挡众大内高手的攻击c无暇他顾之机,暗中取出柳腰间的匕首来,娇叱一声,玉手一扬,向了半拉子的小腹直刺过来。紫衣艳妇玉手才出,身体便被半拉子猛然提起,推于一旁。紫衣艳妇芳心吃了一惊,站稳身子,向了半拉子瞧了过去,却见半拉子右臂负伤,血如泉涌。紫衣艳妇见得半拉子为救护自己而身受重创,芳心一震,身子竟然呆呆立于地上,怔怔地发起愣来,玉手中的匕首亦不觉滑落于地,发出“当啷”一声脆响来。
半晌,“苗苗儿”才回过神来,她媚眼直视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