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娘模样儿虽有些不济,功夫却出类拔萃无人能及,保证能将你喂得饱饱的!”说至此处,又伸手向他抓了过来,欢叫道:“宝贝儿,冬日地凉,小心冰了身子,来,老娘扶你上床,让老娘好好爱抚爱抚你!”扯了他的胳膊,向床上便拖。
“老妖婆,快c快c快放开小爷!”白衣少年身子小鹿似的抖个不住,用力挣持着。
“哈哈,宝贝儿,老娘见了宝贝儿楚楚之态,芳心之中更觉其乐无穷!宝贝儿莫怕,吓坏了,老娘岂不要心疼死了!还是躺身于床,让老娘好好温暖温暖你,好好安慰安慰你!”“魔鬼”口中说话,双手顺势一拉,将他抱于怀中,大口一张,便欲向他玉面啃去。
“救命啊,救命啊!”白衣少年身子拼命挣扎,口中大呼不休。
“哈哈,如此俊俏潇洒的人尖子,竟是个不识风花雪月的小雏儿!”丑婆荡笑一声,手出如电,向他臂中穴和哑穴点了过来:“宝贝儿,叫什么叫,挣什么挣?老娘等不及了!”
白衣少年乃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且身子被她牢牢抱住,又哪里能躲避得开来?见得手指落下,却被点个正着,登时出声不得,双臂亦软软地垂了。
丑婆阴笑一声,拖他上床,猛然伸手,扯下他的衣裤来,身子跃起,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速度之快,力道之强,无以复加,直似渴龙赴水,饥马奔槽。
白衣少年臂中穴被点,双手自是动弹不得,两腿却能活动自如,见得丑婆饿狼般直扑下来,心中倒也不惧了,只将全身力气凝于双腿之上,拼命向她蹬了过来。
丑婆做梦亦想不到一个被唬得魂飞魄散身子颤颤发抖的文弱秀士会有如此大的勇气敢于太岁头上动土,自是不曾防备,又哪里能躲避得过?阴部被一个脚蹬个正着。她乃色中饿鬼c欲中恶狼,下扑之势自然迅如惊雷;白衣少年志在拼命,出腿自是凶猛至极。二因相叠,便见得丑婆矮胖的身子被蹬得凌空飞起,又狠狠摔落于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被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挣扎了半天,才爬起身子。此时,她心头欲火正炽,自是恼怒至极,听得她口中发出一声狼嗥似的怪叫声,两手紧捂裆下,身子一挺,纵至床上,双掌猛然往下切去,便听“喀嚓”二声,见得白衣少年的双腿已是软软地耷拉下来。
她二目紧盯着他雪白如玉的身子,伸出手来,抚弄着他的“小宝宝”,直到它直直地挺立起来。她也顾不得自己阴部鲜血淋漓c疼痛异常,手握硬硬的兵刃,直插而入。她乃是一个老阴儿,此等事儿自是有如家常便饭,便见她翻来覆去,颠鸾倒凤,极尽曲意,直弄成白衣少年瘫成了一堆烂泥。
数时,丑婆才得尽兴。她跳下床,捣碎白衣少年的阴囊,又砍下他的二只手掌来,才穿好衣裳,出门而去。
白衣少年乃一弱不禁风的秀士,怎经得起如此如狼似虎般的摧残,当时便奄奄一息了。
丑婆才离白衣少年房门,便见一道青影一闪,直掠过来。“青影”飞过白衣少年房前,一眼便瞥见房门大开,疑心顿起,口中不由发出“咦”的一声惊叫,暗自寻思道:“何秀这孩子身为‘浪荡军’书记官,不仅文如子建,且是为人老成,办事稳重,怎的今夜竟敞了房门睡觉?其中定有蹊跷!”却也转过身子,疾行几步,冲入白衣少年房中。他入得房来,轻声呼唤道:“何秀,何秀!”连唤数声,却无回声,心中一急,又提高声音呼了数声,尚是无人应声。他略感不妙,寻了火种,点着蜡烛,就着明亮烛光一瞧,不觉心中大吃一惊:但见何秀躺身于血泊之中,已是弥留之际。他见得何秀如此模样,叹了口气,心中寻思道:“唉,这个老妖婆又出现了,看来平静了三十余年的江湖,只怕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了!一场武林浩劫,定是难免的了!”他伸出手来,为何秀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