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男童见吴北斗战黑衣老妇不下,心中寻思道:“看如此情形,五叔虽不致落败,但要胜了这老妖婆亦非一件易事。五叔乃一帮之主,身份尊贵,且享誉江湖,若有个什么闪失,岂不将他的一世英名付于东流!与其让他与这老妖婆苦苦拼斗,倒不如将他换下,让他歇上一歇,也好让他为我观敌瞭阵,看一看这老妖婆的武功路数。”想至此,高声叫道:“吴五叔,你老乃一代宗师,与这非人非鬼c不三不四的东西相斗,不是辱没了身份了么?还是让浩儿会她一会吧!”
吴北斗听他发声真气十足,心中暗道:“反正吴某不易胜了这老怪物,便让浩儿与她斗上一斗,也好瞧瞧他功力又增进了多少。”想至此,大喝一声:“卜姑娘,且住!”身子一闪,跳出圈外。
“浩儿”身子只一挺,便已纵至黑衣老妇卜士露面前,以手指了她,冷笑道:“老妖婆,小爷领教你的绝世武功,出手吧!”
卜士露见得“浩儿”身法,面上略现惊疑之色,心中寻思道:“今夜真是他娘的邪门了,怎的这些小辈都有如此俊的功夫?”她听了他的喝叫声,阴笑道:“宝贝儿,老娘行走江湖之时,你还不识得在那儿趴着呢,还跟老娘狐假虎威地来这套邪乎的?真是‘哈巴狗咬月亮——不识高低’了!心肝儿,愿意轮流与老娘玩儿,便上来吧!”
“浩儿”识得她顾及身份,自不会先行出手,倒也不再多说,右手挥动,以七成功力疾发一掌,向了她迎面推来。
“心肝宝贝儿,看你水葱似的娇嫩模样儿,小心闪了腰c伤了身子,免得老娘心疼!”卜士露冷笑一声,身子一旋,疾扑而上,手中铁棍一举,运足功力,猛然一棍,迎着掌风直撞过来。
初生之犊不畏虎,“浩儿”见铁棍击来,虽是识得威力大极,却也不收招式,反加劲推出。
便听一声巨响发出,见得掌风与铁棍相撞,“浩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看黑衣老妇卜士露时,身子亦是晃了几晃。
黑衣老妇料不得自己全力一击,竟与他拼了个平分秋色,直惊得麻脸变色。她张开大口,狞笑道:“好宝贝儿,真有你的!看你小俏模样儿娇嫩得似顶着花的黄瓜妞儿,料不得倒有两下子硬的!来,再试试!”铁棍扬起,又当头击下。
“浩儿”一试之下,识得自己的功力稍逊于卜士露,自己只以家传功夫,久之,只怕要败于他手,倒不如以新学之功与她斗上一斗。想至此,身子疾速一闪,避开当头击下的铁棍,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之声,手下招式陡然一变,以六成功力施出新学武功的入门招式来,向她直拍过来。
黑衣老妇见他招式陡变,又听得掌风激荡,呼啸而来,心中着实一惊,暗道:“这是什么功夫,怎的老娘昔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口中喝彩道:“来得好!”运足九成功力,猛然一棍,又向掌风直撞过来。
见得二股劲风相撞,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却似天崩地裂一般,黑衣老妇卜士露顿觉一股大力袭来,铁棍几乎把持不住,脱手飞出。看“浩儿”时,却是身子稳稳地站立于地,显出神定气闲之态。二人外表均未有什么明显变化,是以外人瞧将起来,却以为二人拼了个势均力敌。
“浩儿”新学之功有一异于他功之处,便是对手功力越高,发力愈强,它的反弹之力便愈大愈强,此倒与四两拨千斤之理相似。是以掌风与铁棍相撞,“浩儿”虽未感觉如何,但卜士露却觉如遭雷击,双手发颤,铁棍几乎拿捏不住。
卜士露头上的“肉包子”一阵剧烈地跳动,麻脸上的肌肉一阵急促地抽搐,口中发出母狼哀嗥似的怪叫声:“哈哈,老娘今日真是遇上他娘的鬼了!可人儿,便是你在娘肚子里便开始练功,又能有几年的道行,怎的今日老娘又硬你不过了?来,再试试,看到底谁硬过谁!”口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