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俏冤家作个巫山之会的!那个小王仙芝,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嘿嘿,老身兼容并包,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邓大娘,能否看吴某薄面,不要与晚辈一般见识?”吴北斗拱手道。
“吴北斗,什么话?你是说老娘以大欺小么?呸,瞧你的薄面?你的脸面还未有老娘的屁股大,更未有老娘的屁股好看,老娘瞧它作甚?”邓大娘淫笑一声,又道:“吴北斗,老娘看不上你的模样儿,休得自作多情,赶快请便吧!”
“邓大娘忘了‘得放过处且放过,得饶人时且饶人’之言了么?”吴北斗敛了面上的笑容,正色道:“尊驾今日若能饶过孩子们,他们自是会感念尊驾的恩德的!”
“放他们一马?哈哈,老娘让他们跑一次马!吴北斗,想让老娘罢手,除非将这个小宝贝儿交与老娘,老娘当众与他行巫山之乐!”邓大娘头上的“肉包子”c面上的“酒盅子”急剧地跳动着,口出发出一串刺耳的淫笑声。
“卜士露,真的不愿罢手么?”
“废话!吴北斗,任你说得天花乱坠c宝雨缤纷,也休想让老娘看中的人逃出老娘的手心!”黑衣老妇冷笑道。
“卜士露,此时若能高抬贵手,吴某便不追究何秀之事!”吴北斗沉声道。
“何秀?吴北斗,那个小白脸儿叫何秀么?”卜士露冷哼道:“不错,那个小白脸是老娘弄死的。这却怨老娘不得,谁让他如此不堪一玩儿!既然你愿做出头鸟,想为那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报仇,老娘便成全你,让你做这个英雄好汉!”
“好,邓大娘既然不愿放手,便由吴某领教领教你的绝技吧!”吴北斗大笑道。
“吴北斗,老娘与邓老大已无瓜葛,还是直呼老娘之名吧,老娘是不会怪罪的!”黑衣老妇大嘴一张,发出狼嗥似的怪叫道:“吴北斗,闲屁少放,出手吧!”
“卜姑娘隐居三十载,想是练成惊世绝技了!卜姑娘远来为客,让客三千里,还是请卜姑娘先赐招吧!”吴北斗乃一帮之主,虽是与卜士露翻了脸,却也不愿出口伤人,更不肯毁了武林规矩,先行出手。
黑衣老妇再不言语,口中发出一声厉笑之声,手中铁棍向前一挺,径捣吴北斗心窝。
吴北斗一声大笑,左掌挥动,向铁棍直压下来,右手食指一按茶壶盖儿,见得壶嘴之中,喷出一股急流,向黑衣老妇卜士露胸撞将过来。
“吴北斗,偌大年纪,也想寻老娘的吃么?”卜士露口中调笑,棍头陡然向上一挑,直捣吴北斗手掌,大口一张,便有一口真气喷出,对了水柱疾迎过来。
吴北斗识得她不仅功力高强,且是力大如牛,自己一只肉掌实经不起铁棍一击,哪里还敢硬接?疾忙撤掌收招。
便在此时,却听“砰”的一声巨响传出,却似平地惊雷,直震得众人心头发颤,见得黑衣老妇口中喷出的真气与水柱相撞,直激得水珠四处飞溅,倒伤了不少左近之人。
“好,卜姑娘不唯功力不减当年,反精进了许多,当真可喜可贺!”吴北斗见她功力胜似自己所想象,心中不由微吃一惊,身子退后一步,旋又反身扑上。
二人以快斗快,霎时之间,便已然拆过百余招,却未分出高低上下来。
论得功力,二人半斤八两c铜盆铁刷帚,倒也势均力敌c旗鼓相当,只是吴北斗对黑衣老妇似是颇为忌惮,是以厮斗之始,不免有些缩手缩脚,不敢全力施为,放手一搏,如此,便被黑衣老妇抢了先机。黑衣老妇识得吴北斗功力不在己之下,若让他寻机反扑起来,自己虽不会落败,但要胜了他,却是难于上青天了。是以她抢了先机,再不肯放过,手中铁棍飞舞,直如棍山一般,怪招迭出,对了他痛下杀手。她功力高强,又全力施为,不时,便将吴北斗笼于棍影之中。此时,吴北斗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