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机,一招“一网打尽”施出,一招两式,分进合击,双剑闪电般招呼过来。此时,霍c胡二人惊魂未定,且又立身未稳 ,焉能避过白衣“文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击?便听“嗤c嗤”,“哎哟”c“阿唷”数声声响传将出来,见得霍存之鼻c胡真之耳,同时飞出丈外。胡c霍二人负痛,各自大叫一声,身子摔落于地。
白衣“文士”一招得手,哪肯放过,拍马向前,双剑一抖,俯身向了霍c胡二人招呼过来。
眼见得霍c胡二人将要剑下作鬼,忽听一声暴喝声远远地传将过来:“住手!”其声虽是清脆悦耳,优美动听,却是响若霹雳,震耳欲聋,且是又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令人发痴发呆。饶是白衣“文士”与黑衣汉子功力深厚,耳鼓亦被震得“嗡嗡”作响,又似中了定身法,不自觉地便停下手来。看霍存c胡真二人时,身子瘫卧于地,竟然昏厥过去。
便在白衣“文士”与黑衣汉子惊魂未定之际,衣c带飘飘的二骑已然驰至面前。前面的青马上,驮着一位二十余岁的独目汉子。此人身高不足三尺,腰围倒有五尺有余,肚子活像一个大油篓,一颗小圆头,酷似酸枣;两只长耳,向上直竖,宛如狗耳一般,耳边满布豁口,又似狗牙;仅存的右眼中,蓝眼珠子幽幽地发着凶光;满口黑牙,颗颗分瓣,酷似那裂开口的芝麻梭子。脖细如麻杆;厚厚的肩头上,伸出猿猴似的巨臂;臂上,结了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圆圆的大肚子上,安着两条鸭子似的小短腿。这副尊容,这种福相,当今之世,只怕难寻二者了。后面的白马上,坐了一位十六c七岁的少女。少女着红衣。柔滑的青丝在头顶上盘成一个好看的髻,上面插上二枚亮晶晶的金钗。面如初绽的海棠,鲜艳娇美而又清新淡雅c神静韵高。身段如缎之柔,又似微风摆动的细柳。纤纤细腰,束一条绿色绸带,衬着鲜红衣衫,分外艳丽c醒目。鬓边,插一朵白色牡丹花。轻风拂过,阵阵幽香c随风飘至,识不得是人香,抑或是花香。
便是白衣“文士”一个女人家,见了如此美妙绝伦的佳人儿,亦是痴痴地瞧得呆了。
白衣“文士”正呆呆地瞧得出神,忽听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传将过来:“雀妹妹,看住那个女人,哥哥去宰那个黑家伙去!”她被叫声惊醒,循了声音来处瞧了过去,却见独目汉子正以手指了自己,对红衣少女笑道。她见了独目汉子,娇躯登时便颤颤地抖个不住,险险地便要摔下马来。她稳了稳心神,以剑指了他,厉喝道:“畜生,你”!
独目汉子却不搭话,只是拍马如飞,直向黑衣汉子冲了过来,边跑边将马脖子上的流星锤抄于手中,施出一招“流星赶月”,向了黑衣汉子招呼过来,口中脆声叫道:“表舅,愚甥得罪了!”
“勤小子,你这丧尽天良的逆子,还未死么?!好,今日,梁某便替你父教训教训你这不识人伦c毫无人性的东西!”黑衣汉子口中说话,飞身掠回自己的马背上,双掌齐出,左掌发“龙争虎斗”,击向独目汉子鱼腰穴,右掌发“龙盘虎踞”,向了他的山根穴招呼过来。出手便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独目汉子却不愿与他拼命,见得掌风袭来,薄扇般的大手一带链子锤,硬生生地收回击出的招式,身子伏于马背上,避了开去。他挺直身子,阴森森地笑道:“嘿嘿,表舅,愚甥在世上还未享够福哩,便如此与你手拉手地同上黄泉路,岂非天大的憾事?表舅,梁家龙虎掌果然非同凡响,请表舅再指教!”口中说话,手却不停,瞬时之间,便连环发出十数招来。
“勤小子,你不愿去阴曹地府,梁某便打发你去西天见佛祖!”黑衣汉子冷笑一声,运足功力,连发十余掌出来,掌风排山倒海,直将链子锤荡得鸢子也似飘忽不定。
二人招式均是大开大合,又是阳刚之路,以硬碰硬,以快斗快,瞬时之间,便已然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