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膻中二穴。
霍存见她一招之中,竟同时施出二记招式来,却似二人同时出手一般,又见得剑尖颤动,听得“嗤嗤”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大吃一惊,寻思道:“数月未见,这贼婆的功力怎的竟精进如斯!”哪里还敢硬接,一拉马缰,避于一旁。他勒马站稳,二目瞧了白衣“文士”,“嘻嘻”地笑道:“嫂子数月不见,功夫与人儿一般,愈显潇洒漂亮了!嫂子与这黑不溜秋的不解风情的蠢材在一起,不嫌大煞风景么?嫂子不如随了小弟而去,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c你c你”白衣“文士”丹唇急剧地颤动,却是发声不出,只是挥动双剑,向了他连连招呼过来。她被霍存气得一佛出世c二佛涅槃,却已乱了方寸。她如此躁心大动,出招焉有准头?是以虽是双剑飞舞,疾如狂风骤雨,却也伤他不得。他抢攻一时,总是不奏效,芳心之中却也陡然醒悟。当下她宁心静气,抱元守一,从容出手,连环数招,便将他笼于剑下。
霍存本意,原是要激起白衣“文士”真气,以使她功力大打折扣的,今见得此招失灵,心中一惊,不禁有些手忙脚乱。他功力本便逊得她一筹,眼下如此一慌神儿,更显不及,不时便被迫得险象环生。但他毕竟是久经斗场的老手,虽知技不如人,却也并不退却,只是只取守势,不再进攻。他将手中的铁牌c铁钺舞得风雨不透,密密地护住身子,不时还出言相饥几句,白衣“文士”武功虽高,一时之间,却也胜他不得。
白衣“文士”有事在身,哪里又愿与他久缠?她见一时取胜不得,芳心大急,听得她樱口中发出一声娇喝之声,手下招式陡然一变,左剑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快逾闪电,剑光如练,直荡出周围丈许远近,剑风过处,路旁树上之叶纷纷坠下;右剑却是慢如虫蠕,出招缓缓,但招式一出,却隐隐地挟风雷之声,直激得地面之上飞砂走石。又见得她战马往来盘旋,铁蹄踏地,火星四处飞溅,尘土滚滚,翻腾飞扬,声势实是骇人至极。
霍存哪里见过如此怪异c凌厉的招式?在白衣“文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下,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功,并还手之力,身子一味后退不休。又斗一时,他才摸清一些剑式门路,正欲寻机攻上一招二式,却见白衣“文士”剑法又是猛然一变:右剑由“虫蠕”成“飞舞”,忽聚忽散,犹如水银泻地;右剑反稳如泰山,数十年功力凝聚剑尖,连环刺出,直激得空气“咝咝”作响。他在此等精妙的剑式下,顷刻之间,便被迫得左支右绌。
白衣“文士”见他尽落下风,口中发出一声长笑之声,双剑平举,一招“龙飞凤舞”施出,泼风也似向了他咽喉与胸膛招呼过来。其势之猛,招式之速,无以复加!
霍存见得双剑闪电般刺来,直唬得魂不附体。他识得躲避不及,只得将左手的铁牌挡于脖子前,却苦于右手的铁钺尚在门外,要想收回护胸,却是难于上青天了。如此,也只好是“舍胸保颈”了。
便听得“当”的一声脆响发出,见得剑尖刺于铁牌上,直激得火星飞溅。霍存陡觉持铁牌之手一阵酸麻,铁牌几乎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便在此时,却见白衣“文士”之剑已然递至他的胸前。便是他肚皮坚如龟壳,要想逃脱破腹之灾,却也是“三十晚上盼月亮——无指望”之事了!他心胆俱裂,大叫道:“我命休矣!”二目一闭,静等一死。
便在此时,忽听“噗”的一声声响发出,随之便是一声娇叱声传将出来:“胡真贼子,真真卑鄙无耻,竟敢暗算老娘!”紧接,便听得一嗡声嗡气的声音怪笑道:“贼婆,亏你还跟了贼头许多年,竟识不得‘兵不厌诈’c‘虚虚实实’之道!”
霍存听得诸般声音,抖抖地伸出双手,向了胸膛摸将过来。他一摸之下,却觉完好无损,又伸一指于口,狠狠咬了一下,觉得甚是疼痛。此时,他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