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一解释,诸葛荀沉默了几秒,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把这个给他吃了,虽然它解不了五石散的毒,却可以控制它发作时的痛苦。”
难道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麻醉药不成?
看张二虎双眼通红像只困兽一般,桑月也没心情去问,立即把药给了三虎,让他去喂给张二虎吃。
一刻钟后张二虎终于不再挣扎了,只是那双眼中仍旧充满了渴望…
桑月知道这止痛药并不能止得了多久,而且这五石散据说比现代的毒品还厉害,根本就无解。
突然桑月想起了义父:“三公子,不知义父他老人家能否解得了这毒?”
诸葛荀摇摇头:“讫今为止,我还没有听说过二伯父他能解这毒。”
得到这结果,桑月脸色顿时暗淡了:如果这毒连诸葛神医都不能解,那世上还有谁能解?
看到桑月为自己儿子在操心,张大娘仿佛才发现有客人一般:“桑月,这几位公子小姐是?”
本来是想让他们兄妹来张家看那笋箱的,只是此时张家出了这状况,桑月也不好意思让张大虎带大伙去后院了:“大娘,这是来收我们那笋干的东家,我带他们去看看我们做笋的地方。”
想想本来好日子就要来临的张大娘,却被二儿子的事拖累了,心中一阵阵难过:“桑月,那就辛苦你了,大娘今日不能陪你们了。”
看来山里娱乐少,张二虎出事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等桑月他们从后院出来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一个个探听着张二虎的消息。
庄大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不少人拉着他问:“大牛啊,二虎他到底咋了?刚才为啥叫得那么狠,可吓人了。他出了啥事呢?”
有人抢先答:“我刚才看到送张二虎的人来了,说他在山下染上了什么伞,没得救了。”
“啊?什么伞?那是什么东西啊?这伞不是遮雨的么,咋会害人呢!”
这人仿佛很有见识一般:“不是雨伞的伞,是散开的散。”
这时又有人挤了起来:“大牛,二虎真的是染上了五石散么?天啊,那可是会要人命的东西啊,他怎么可能会染上这个?而且这个东西,没银子可是买不来的啊。”
五石散?
这三个字一出,顿时有人惊呼:“天啊,竟然染上了五石散?那可是毒啊,完了完了,二虎这下真的没得救了!”
一个个在为张二虎叹息之时,庄二婆子却是一脸的幸惹祸货:“这下好了,报应来了吧?竟然还敢嫌弃我家梨香,活该出事!”
这话一出,众人一脸不满的看着庄二婆子,立即有张家人来抱打不平:“我说庄家婶子,您这是什么话?二虎那孩子没得罪你吧,不就是你家那傻姑娘他没认帐么,你竟然如此心胸狭小、心思歹毒?”
“我心思歹毒?又不是我叫他染上的,是这老张家自以为有了几两银子,便以为是发了大财得意万分罢了。我家梨香又不什么不好,他非得嫌弃?要是他娶了我家梨香,他能染上这东西么?不是活该是什么,又不是我老婆子叫他染上的!”
见她越说越没边,大青婶子火了:“庄婶了,本来敬你一把年纪让你说两句算了,可你竟然越说越过份,你还算不算人啊?你家一个傻姑娘怀了个野种,竟然让二虎给她养野孩子,你真的是太缺德了!”
张姓人多,且张大娘的人缘又不错,大青婶子一开口顿时不少人对着庄二婆子开起炮来。
庄二婆子一看她势小力微,骂骂咧咧说别人多管闲事,然后悄悄溜走了。
“大牛,二虎他如何了?到了何种程度?”
庄大牛摇摇头:“我虽然懂些皮毛,可是义父那医书上根本没有提到这个,所以我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