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翠盯着庄福顺好一会才问:“你与你大堂哥有仇不成?”
这话一出庄福顺不明白了:“媳妇,你咋这么问?”
苗小翠脸一黑:“既然你跟他没仇,他也没来找你事,你为何非挑得阿奶去他家闹?”
怎么叫挑得阿奶去他家闹?
这历来老庄家都不是这规矩么?
庄福顺辩解着:“媳妇,你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大堂哥真的可恶,一旦有了媳妇就不要亲人了,打的猎物不送来、卖的银子不上交,这能怪我们去的他么?”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庄福顺的脸上,随后就夹杂着苗小翠气恼的声音:“真亏你们说得理所当然!他一个光棍小小年纪要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自个儿成个亲,你们不仅不帮忙,竟然还恨上了?他欠了你们的啊?”
虽然这巴掌并不疼,可新媳妇这生气的表情却吓着了庄福顺:“媳妇,我又没对你不好,你生什么气?”
苗小翠想不到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竟然心思这么坏,顿时泼辣的性子暴露出来了:“庄福顺,我可警告你!以后少与你阿爹、阿奶一块再去打你大牛哥的秋风,他这人不是井底之蛙!”
听着媳妇表扬别人,庄福顺不肯了:“翠儿!我才是你男人,你竟然看不起我?他除了能打几只野兽外,又厉害到哪去了?”
这是不受教了?
苗小翠小脸一沉:“他不厉害不仅能打猎物,还能地识镇上最大的老大,你有能耐你结识了谁?再说,昨天二花还与我说,今年大哥家不仅收冬笋赚了银子,更厉害的是他家的那蘑菇卖了个好价!”
世人没人不想赚银子,庄福顺一听倒是明白了:“翠儿是想明年也跟着他们学种蘑菇?”
她说了这么多,难道仅仅是想赚银子么?
家里有这么一棵大树不知道傍,竟然还专砍大树的根,这老庄家的人咋就这么蠢呢?
说太多的这笨男人也听不懂,苗小翠点点头:“这大冬天的有这东西,大家可稀罕了!你记得我们三朝回们拿的那几斤蘑菇不?我娘送了两斤到族爷家,他老人家可是稀罕了大半天呢。”
庄福顺闻言心中顿时也跃跃欲试了,只是想起以前的事顿时他又没了信心:“翠儿,万一他不愿意教我们叫?”
苗小翠白了一眼这空有一张脸皮的男人没好气的说:“不是还有大半年时间么,到时候好好与大嫂他们拉好关系,我想他们不会这么小气吧?对于拉关系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听说大嫂人还是不错的。”
那大嫂人是不错,就是太不错了,所以他才没信心。
不过搞关系那是女人的事,他就按媳妇的意思多劝阻阿奶好了。
见庄福顺转过弯来了,苗小翠凑近他耳边,简单的说了说她的计划。
不一会,庄福顺的脸上浮现了笑容…
喝过茶邵大武坐不住了,于是开始缠着庄大牛说拳脚,桑月才知道这人原来是个武痴,在这年关岁头上家都不顾跑这来了!
眼见两人说着说着竟然比划起来,甚至让邵大武两个手下抬桌子都抬了出来,顿时桑月一头黑汗:这人好在天赋一般,否则以他这种痴法、这种浑劲,真要练成了武林高手,定会成为江南一魔头!
两人先说的桑月教庄大牛的那套擒拿手法,也正是那天庄大牛五招之内把邵大武摔出去的混合式军体拳,一个问得仔细一个教得认真,不时的客厅里传来大叫声。
这个解说了之后,庄大牛展示了一套霍尚凌让他练的枪法,据说名叫什么霍家枪,是二十年前名震西齐、大周两国平西王的成名枪法。
桑月听霍老头解释这套枪法以快、奇、狠、猛而闻名,他说他曾在霍家军多年,所以他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