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月的心中,花青成熟得不像个年轻女子,才二十不到的年纪,却有着三十岁的沉静,除非她也自己一样是重生之人。
可世上哪来的如此之多的重生与穿越呢?
只是她突然如此失态,倒叫桑月诧异了:“花青,你这是不相信我还是咋的?”
陈二郎清楚花青失态的原因,顿时乐呵呵的把花青之所以失态的原因说了出来:“…西齐还算好,应京上好的银丝碳也就十五到二十文一斤。可在北边的国家,这一般的木碳也能卖到十几文一斤!”
十几文一斤?
当桑月听陈二郎说起这国家木炭的事后,心中把那个季子均骂了个十八遍后,她懊恼的一拍头:“我这***,竟然把肉当萝卜价给卖了!”
“噗!”这模样引得陈二郎乐了:“嫂子其实也不必后悔,毕竟你说得对,这怀壁其罪的事,这世上太多了。与奇引来祸端,不如卖了它来得实在。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以后除了自己家用,别送人了,防有心人露出风声去。”
两人感谢了陈二郎的提醒,又约了他们晚上到家吃饭才回去。
“姐夫,你说这庄家夫妇还真不简单呐,他们竟然能想出这烧炭的法子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听到称呼,陈二郎有意的看了花青一眼:“还叫我姐夫?”
花青脸一红:“你…”
陈二郎发现自己真的太喜欢看花青这害羞的模样,反正这会儿子去了庄家不在家,他上前抱起花青坐在大腿上引诱着:“青儿,叫声夫君来听听?”
两世为人,花青这才知道这男人竟然有两副脸孔,他一直以为这男人只有一张严肃无笑的木脸,根本不知道笑是何滋味。
原来,人背后的他如此“轻浮”!
只可惜前一世他只得记仇,根本没去发现他的另副脸孔。
这另外一副脸孔虽然轻浮,可是却让他欢喜不已。
有点害羞的花青挣扎着要下来,虽然他身高也有一七米的样子,可是在身高一八五以上、功夫比他高一大节的男人怀里,他发现自己竟然就如一只小猫儿…
当陈二郎的嘴压下来的时候,花青红着脸嗔骂他:“现在可是青天白日…”
陈二郎自知道自己的性向起,就无法再与自己的妻子**了,后来他的妻子跟别人跑了,留下年幼的孩子与这小舅子后,他就更不敢想这事了。
特别是在前几年,当他发现自己对这小舅子根本无法忽视时,他逃离了家,在军中整整两年没回过家。从来都只有战友给他送银子,而他却不敢露面。
如果不是青儿出了事,陈二郎知道他根本没办法带着他逃离那里,就算是退役,那也是逃离。
一路上为了不让花青的仇人找来,他们一路上扮演夫妻,甚至花费了大精力教小烈叫花青娘亲,可一路上他们却相守有礼。
就是几日前,陈二郎再度开荤,便一发不收拾…而且他发现,就是现在让他为花青死,他也毫无怨言…
看着粉粉的小脸,陈二郎下身一痛,抱起人就往床上走:“反正没人看到,怕什么?再说,谁吃了空,专管人家夫妻的事?”
“陈郎…”花青发现自己爱极了他的霸道,双手搂着陈二郎的脖子,脑袋像只猫似的在他的胸口磨蹭着,不一会陈二郎的嘴里吐出阵阵闷哼。
脚步越来越快,瞬间,片片衣衫掉落…
“陈郎,不要这样…”
手指在菊花上翻飞、舌尖在花朵上跳跃,一阵阵的难耐从花青的嘴里呤出。
粉脸芳菲、手尖滑嫩、口液生津,眼前的人如此之美,陈二郎浑身都在痛。
可他害怕,害怕伤了他的人。
浓浓的、低低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