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得瑟的张荷花,顿时桑月嘴角往上一挑:“如果我说我不尽快离开呢?你准备让我怎么出事?说来听听,或许我怕了,还真跑了呢。”
一听这话张荷花忍不住怒了:“桑月,我警告你,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等你生不如死的那一天,你别后悔!”
“生不如死?”桑月两眼发光的看着张荷花:“怎样的生不如死法?张荷花,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你不如细细说与我听?先让我掂量掂量值不值得与你合作?”
陈银杏比张荷花要聪明,她立即听出了桑月嘴中的讽刺,知道今日的事很难达成愿望了:“桑月,你知道当日在河边的事么?”
当日在河边?
这女人如此问,想说什么?
想说那日庄大牛与朱大柱与这张荷花来了个np?
恐怕她们更多的是想自己误会庄大牛,来个一走了之吧?
桑月心中一阵讽刺:哼,你们也太不了解我桑月了。
我来时虽然不能光明正大,毕竟那不是我能控制。
可是我桑月要走,一定会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走!
顿时桑月嘴角一挑:“这位大婶说的莫不是当日这张荷花与那朱大柱在河边打野战的事么?这事我早听说了,听说战况很激烈,而且场面很兴奋。”
这话一出两个女人的脸顿时黑得滴水,她们要说的是这事么?
再说,谁是大婶?
想到这时不是治气的时候,陈银杏忍着怒火嘴角一抽:“桑月,那庄大牛肯定不敢告诉你,那一****在那河边的石从里。”
这话一出,桑月心中顿时乐了。
“啥?”她仿佛见了鬼一般:“你是说,那天我家大牛亲眼在石丛里看他们打野战?不会吧?天啊,我家大牛咋就没长针眼呢?不对不对,怪不得那天我家大牛一回家那脸黑得像块抹布,嘴里直说着晦气!
原来,他碰到了这事啊!怪不得他觉得恶心了,毕竟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一对狗男女如此不知羞耻,他不恶心才怪呢!喂,张荷花,那天我家大牛吐了没有?”
说到这桑月又停顿了一下,没等两个女人开口,她仿佛又在自言自语的说:“不对不对,问你也没用,当时你嗨翻天了,哪里还有精力注意我家大牛的表情?哼,那头大蛮牛真过份,有这么机情的戏看他竟然不叫我去?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他一回!”
听了这番话,张荷花与陈银杏是真的傻眼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她的想法怎么就与别人差别那么大?
要是一般的女人,听着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块心里不吃醋才怪呢!
可她这是什么表情?
“哼!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极了吧?”陈银杏比张荷花要厉害些:“桑月,当日庄大牛做了什么,你可以回去问他!看戏?他能看得下去么?不如你回去问他是不是抱了我表妹,问他是不是看光了我表妹的身子!”
庄大牛会抱张荷花?
这怎么可能?
看光身子倒是可能,他的眼睛又没有被罩住,看到打野战的能不悄悄过把眼隐?
哼,就那条大色牛,她才不信他有那么高尚呢,能放过如此惊天动地的场面?
他以前可说过了,躲在石丛里看老光棍与老寡妇打野战呢!
桑月虽然陈银杏这话中有多少实,多少虚,但是她觉得就算是庄大牛真正抱了张荷花,那肯定也是事出有因。
别人不了解,可庄大牛她却基本上了解。
“这位大婶,我不知道你与我说这些想要做什么?你说我家大牛抱了这位婶子,我们肯定是当时这位婶子饥渴难耐,看到男人就扑过去了。不过我家大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