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只好退回卧室,钻到了床下。
果然是柳主任回来了,不过不是他一人,他身后好像还有一人,一进门柳主任就骂起来了:“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呢?谁让你用钥匙开门的,这回好了,他肯定怀疑到我了。”
另一个声音说道:“我怎么知道他回来的那么早呢?要不是你给的那包药粉,真的就被他发现了。”这声音好像在那儿听到过,只是钟国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柳主任问。
“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想可能是我们太多虑了,钟国栋可能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对付雅琴时,前几次她都在大喊大叫,我们一时无法得手,可到后来钟国栋和她拥抱了一下后,她安静多了,最后一声也不叫了,就乖乖地让我们把她送上了西天。这是为什么?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放心了,她把要办的事办完了,她可以放心地去死了。我敢断定钟国栋一定知道材料在什么地方。只是那小子才进研究所,这儿熟人还不多,不可能那么快就把材料取出来,既然我们没有找到材料,那么我们就让钟国栋那小子没有机会把材料送出去,就要先让他离开这个世界,让那些材料永远送不出去。”
“是的,我是按你说的办的,可是那小子命太大了,几次都让他死里逃生。”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把他灭了?”
“我上楼时曾碰到过一个人,我怕这个人认出了我,所以我就没敢下死手,不过我又在他的房间找了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算了,别说了,你去吧,最好让他不要活过今天晚上。”
“知道了。”
门轻轻地响了一下,那个人出去了。
柳主任进了卧室,他一眼就发现了那个揉成一团的纸条,他展开纸条只看了一眼,便小声道;“不好,”立即追了出去,刚出卧室门又立刻返了回来。他回来后把刚才看过的那张纸条又拿在了手上,他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只听“咔擦”一声打火机吐出了一团红红的火苗,他把那张纸条放在火苗上,那纸条立即燃烧起来,柳主任放了手,那带着火苗的纸条便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火光熄灭后,他还狠狠地把脚踩上去用力地旋了旋,这才又出了门。
钟国栋见柳主任出了门,便从从床下钻了出来。出了卧室他迅速来到了窗前,他伸手轻轻一推,窗户便开了。钟国栋立即跳上了窗台,正当他抱着排水管准备溜下去时,突然听到了下边有说话的声音,他忙低头一看,只见院子里正有两个人在低声的叽咕着什么,他吓了一跳立即又回到了窗台,可还没等他站定,又听到了柳主任开门的声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钟国栋急出了满头大汗。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钟国栋突然机灵一动,迅速向左跨出一大步,伸开手臂抓住了高所长办公室的窗框,然后身子贴着墙壁踏上了高所长办公室的窗台。他掀了掀窗扇,都关的很死,但他知道雅琴被害那天晚上,曾有一块玻璃被打碎,他从那儿伸进手去抽开了插销,然后轻轻地跳进了高所长的办公室。
钟国栋现在完全放松了下来,他坐在高所长办公室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候着,大约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走到窗台前向院子里望去,那两个人早已不知去向,柳主任办公室也听不见有什么响动。他想柳主任一定入睡了,他正要反回柳主任的窗台,再从排水管下去时,突然又想到既然来到了高所长的办公室,何不看看,那封信虽然告诉了他高所长夫妇的死因,但材料到底在那里,怎么才能找到,信里根本就没有提,何不趁此机会在这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钟国栋想到这里便在高所长的办公室里仔细地查看起来,他先拉开了高所长办公室的抽屉,里边全是一些文件,他一一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