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条是雅琴写给自己的,他清楚的记得昨天夜里,雅琴由于害怕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他还真的以为是雅琴害怕,现在看来当时雅琴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将这张纸条交给自己,她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有人想致我于死地,如我有什么不测,滨海公园湖心岛的假山下有一封信,务必请你按信上所言,把东西送出去。”
钟国栋反复的把这张纸条看了几遍,心里不停的琢磨:“是谁想致雅琴阿姨于死地呢?难道雅琴阿姨真会有什么不测?钟国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姑娘看到钟国栋脸上写满了迷惑忙问:“出什么事了?”
钟国栋知道一时半会给姑娘说不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单位有急事,我得立即回去。”
“你的衣服我刚放进水中,现在你回去穿什么?
“不要紧,你把它捞出来拧干,我穿上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现在是大热天,穿在身上一会就干了。”
“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生病的。”
“管不了那么多,你就那么办吧!”
姑娘见钟国栋态度那么坚决,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于是就把衣服搓了几把,然后从水里捞出来,使劲拧了拧然后又抖了几下放在了床边。
钟国栋见姑娘出去了,便一把抓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姑娘突然从外面闪了进来,她把手上拿着的一身内衣向床上一扔说:“这是我的内衣,你把它穿在下面,能稍微隔点湿。”说完又退了出去。
钟国栋拿起那粉红sè的内衣,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他犹豫一了会,最后还是把它贴身穿了。
临出门时,姑娘进来了,她对钟国栋悄悄地说:“我刚才出门时,有个解放军一直向这里张望,是你们单位的吧?”钟国栋立即想到了刚才的车祸,以及在车锅现场看到的那个人,他预感到,这车祸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当着姑娘的面他不好说什么。
姑娘见他满脸的凝惑,小声地叮嘱道:“小心点。”钟国栋轻轻地点了点头。
望着姑娘那没有血sè但依然恬静的脸,钟国栋心里感到一丝温暖,多么善良的姑娘啊,以后一定要常来看她!想到他刚进草棚的那一幕,他真是有点担心,于是便对姑娘说:“以后来园子尽量带个同伴,晚上也要少出门。”姑娘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立时羞红了脸。
钟国栋回到所里已是中午的十二点了,他没有顾上回自己的宿舍就向高所长的办公室跑去。
高所长家的门紧锁着,钟国栋在外面喊了几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时住在隔壁的霍副所长也出来了,钟国栋心里暗暗地琢磨道:“刚才在车祸现场的那个人分明是他,怎么现在倒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见霍副所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便冲他微微一笑说:“我来看看雅琴阿姨。”霍副所也冲他笑了笑说:“我昨天晚上离开时,她还是那样子,应该没什么事吧!”
钟国栋举手敲了敲门,不见任何动静,便大声地喊起来;“阿姨——阿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更急了使劲地推着门。
霍副所长见状果断的命令道:“撞门!”
钟国栋抬腿就是一脚,门“哐”的一声开了。二人立即冲进了屋子,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雅琴阿姨端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黑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惊恐的眼睛凝望着天花板,那惨白的脸上失去了往ri的端庄与秀气,愤怒与恐怖永久地留在了她那张秀气的脸上。
霍副所长立即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首先向总部作了汇报,接着又给许政委通了电话。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