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推下去,齐王如果对柳弱很重要,柳弱势必会采取一定措施的。
可是,现在,似乎街上就有人跟踪自己几个普通农民,可见齐王是真的对柳弱和郭宇在朝中实力很重要。那么自己呢?反复循环的推测之下,自己岂不是根本就没被柳弱任用?自己杀的那些人不就是自己完全的罪恶?
言秋迟手指深深掐紧自己的手掌,让自己冷静下来。还没到齐王府就没还没见分晓,或者,即便柳弱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这次的目标,她也有可能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能与自己联络。
“小哥,你们家几亩地啊?”一个农民兄弟拍着言秋迟的肩膀,很热乎的问道。这些问题也是农民百姓之间的家常理短。
言秋迟暂停住自己的混乱思绪,回道:“地不多,有两亩田吧!还好我没娶媳妇儿,不然估计一家人都养不起啊!”
“可不是,我们家本来是还有七亩好地的,可前年就被那些狗财主占了。搞的我不得不给他们种地,这日子过的紧凑啊!”
“嘿嘿,我们家地多啊,十来亩良田呢!可是上的税也多,有什么用,累死累活也就吃个饱而已。”
这个人的话引起了言秋迟的注意,十多亩好地,应该是中农吧!他为什么还会来当什么兵?
“老哥啊!你家那么多地,你当兵谁特么来种地啊?难不成你们家还有个悍妇不成?”言秋迟问道,他尽量以乡野之人的粗鄙语气说话。
那人果然也不在意言秋迟的粗俗,回敬道:“你小子懂个屁,我们是去做御林军的,御林军你懂不?不是当兵,当兵也得去关外做成将军的兵,老子早就打听过了,这次做御林军,只要齐王的事情一过,我们还是回去各找各妈,各睡各媳妇儿。”
言秋迟心里暗忖:“怎么可能?御林军是皇室御用兵士,怎么会随便就征召,随便就解散?这其中必有蹊跷。”言秋迟对那汉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继续带他们向不远处的齐王府走去,至于御林军的事情,他留了意。柳弱的事以及自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的事他也留了心思。
柳弱看着飞远的白鸽,眉头稍稍舒展了几分,郭宇在她身侧看着,问道:“还是那个人的传书吗?上次告知有人要杀准叔的那个人?”
柳弱点了点头,将自鸽腿处取下的纸条展开了,方才舒展的眉头又紧紧拧住了。
“母后怎么了?又是什么不利的消息?”郭宇问道。
“记得我之前装疯的时候,要你去带回丁恺的女儿小玲,小玲告诉我,言秋迟还活着。”柳弱捏紧了纸条,缓缓说道。
郭宇是大吃一惊,诧异道:“他还活着么?真是了不起,若给小野知道了这消息,她不乐疯了?”
柳弱淡淡说道:“知道他还活着的人不超过五人,你应该是第五个。还是不要让小野知道这么早,她也得安安静静的学些真功夫。”
“嗯,他跟那个传书之人有关系吗?还是他就是母后安插在蛤蟆里的内线?”郭宇好奇问道,他觉得母后说这些应该是有关联的。
柳弱摇了摇头,道:“具体我不知道,传书之人是你易伯安乐王郭易介绍的,是他安插在蛤蟆的内线。我并没见过传书之人,但是传书之人似乎看上了言秋迟,言秋迟也在蛤蟆,而言秋迟应该已经成了我们的人。”
“啊!”郭宇惊叫,这确实太令难以相信。郭宇语结道:“那,那言秋迟怎么会相信那个连母后都没见过的人,他是怎么说服言秋迟的?言秋迟又为什么会加入他的死敌蛤蟆?还是这根本就是个圈套?”
柳弱听了郭宇的话,镇定道:“你考虑的很详细,但是郭易是很值得信任的,同姓王中,就只有郭易和郭准是站在咱们这边的。这中间应该没什么圈套,问题的关键是,那个言秋迟就是杀手言神泣,他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