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的戏演的当真是比韩嬷嬷要好多了啊,不过苏芮然也不示弱,一下子扑在了严氏的怀里哭起来:“唔,二娘,我就知道二娘最疼了,定不会这么诬陷我,都是这一群奴婢使坏。”
苏芮然说完还不等严氏开口,就先朝着德王妃扶了扶身子行了个礼:“芮然见过王妃,今日的事还请王妃来评个理。”
看到苏芮然和严氏关系和睦,德王妃对她的印象也好了一些,对她说:“有什么委屈你就尽管说吧,我和你二娘都会为你做主的。”
“谢王妃。”苏芮然说完露出愤恨的表情,转头指着韩嬷嬷和周围的一干奴婢,“王妃有所不知,这些可恶的奴婢竟然接着二娘派她们来询问我病情的时候诬陷我,说我房中藏了个男人。尤其是韩嬷嬷更是可恨,还搜我的床。”
德王妃听了皱眉,对女子来说清誉的确是最要紧的事。
这让她一下子丝毫不怀疑苏芮然动怒的理由,转而开始训斥韩嬷嬷一行人:“此话当真,你们可真的对主子坐下这样放肆的事。”
“奴婢冤枉啊!”韩嬷嬷带头一句,剩余的奴婢也立刻跟着附和,“奴婢冤枉啊!”
“那么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嬷嬷立刻为自己辩解:“奴婢的确是奉了夫人的命来探望大小姐的,因为听闻大小姐突然身体不适,所以夫人还特地让奴婢带了大夫过来。奴婢并不是要搜大小姐的床,而是请大小姐起身让大夫瞧瞧,这样奴婢也好回去回了夫人的话,也可以让夫人放心啊。”
“此话当真吗?”
“奴婢期满谁也不敢欺瞒王妃啊。”
苏芮然听了她的话并不意外,早知道她会这样为自己辩解。而且在场的人除了尹荷外没人会给自己作证,而相反这些人却都可以给韩嬷嬷作证,不管她说什么都会是真的,而自己确实势单力薄。
“看样子是个误会了,既然是误会,芮然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你身子又不好,不是让二娘担心吗?”眼看着严氏这么一说,事情就要这样被掩过去了。
苏芮然自然不肯让她们就这么轻易脱身,尤其是韩嬷嬷。
“那么这件事就此作罢吧,苏芮然,既然你身体不适,那么你就多休息休息吧。”德王妃听了她们的话,也准备要离开。
“且慢,王妃,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德王妃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严氏一帮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她的热闹。
到底是年轻吃不得亏,若是执意要依照自己的意思来,恐怕到时候非但不能如愿,还会激怒王妃得不偿失吧。到底只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严氏心里冷笑,看样子自己还是高看了这个丫头了。
苏芮然自然不顾别人的目光,对德王妃说:“王妃,若这个奴婢诬陷我清誉只是误会,那么偷了主子的东西又是怎么罪呢?”
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尤其是韩嬷嬷,立刻分辨:“大小姐可别冤枉了奴婢,奴婢什么时候偷过东西?”
严氏也面色一沉:“芮然,这样的事可不能胡说,毕竟韩嬷嬷也是我身边的人啊。”
连德王妃也说:“偷盗这种事口说无凭可不行,苏芮然你可有证据?”
“这是当然,我原本放在枕头边的一只和田白玉镶金镂空雕花的簪子不见了,这根簪子是去年生辰爹爹给我的礼物,还是皇上亲赏的,这个奴婢当真是财迷心窍,先是诬陷我房中有人,然后搜我的被子,就是为了趁机把这支簪子盗走。”
“大小姐!奴婢可没拿你什么簪子!奴婢知道刚才得罪了大小姐,可这么大的罪名奴婢可顶不起啊!”
“是不是冤枉一搜便是。”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韩嬷嬷身上,德王妃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奴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