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滴着鲜艳的血水,从一个身着兵甲的军人胸口穿透,只露出一刀尖,而那执刀的主人,睁着大眼,一脸不甘地看着前方,然后倒下。
这是一处战场,军人的残躯永远的倒在地上,血水蔓延开来,肥沃着土地,四周到处都是喊杀声,还有无主的马匹被血se染红,不安地在场上逗留着,更多的倒在地上长嘶着,似在为主人悲鸣,又似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痛哭。
我悬站在空中,怀念地看着底下的战争,士兵的使命,怕是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了吧?战场就是他们的宿命,不管承认与否,一个军人都要为战拼尽全力,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活下去。看惯生死的他们,没有任何的选择,如果不砍倒对手,那么只能等待被对手砍倒。
死时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我无从得知,看着那些涉死军人,或不甘,或留念,或解脱,或挣扎的表情,答案也便不重要了,一个人就是一条生命,其中还有很多的联系,如亲情,如友情,如不舍的牵挂······
没有去看结果,一切真的不重要,在战场是不分对错的,哪怕是侵略者也是如此,这些军人不过只是木偶,被上位者牵引着,哪怕借口再好,也不过只是举个牌子说自己是好人罢了;至于守卫者,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为了自己的家园,能不努力吗?难道真忍心让敌军践踏自己的家园吗?
一路前行,飞过一处处或繁华,或破落的城市,世态炎凉吗?我不知道,穷人,富人,世界上纠纷一直存在,上位者总是习惯俯视,而下位者只能懦懦地仰视,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看得多了,麻木了,无动于衷了吗?我愣愣地停在半空,看着底下一个家仆模样的中年人拉扯着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不,是那孩子哭着脸硬拉着那中年人,似在哀求着什么,然后自然是被随手推开,撞在墙壁上,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而那中年人没有看一眼就走了,只留下那孩子失魂落魄地倒在那里,似忘了爬起来。
不知觉,从一个偏远没人看到的地区落下,然后一步一步向那孩子走去,悲悯之心吗?我不知道,如果是数年前,应该是吧,而现在的自己,许是忘了,抑或只是怀念那时的感觉吧?也不排除,我看中了那孩子的根骨,起了怜才之心,或是不想让如此的璞玉就这样被尘世蒙蔽吧!
走到那孩子面前,在那孩子的畏惧中,摸了下那孩子浑身上下的骨骼,然后在他喊痛中,略带惊喜地看着他,然后故作镇静地询问道:“孩子,现在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尽管报来,为师,咳咳,我可以帮你尽可能帮你实现!”
那孩子懦懦地看着我,然后小心地揉着肩膀,一副畏惧的模样,眨着眼,没有说话,或是不敢说吧。
我头痛地看着他,这真的不好办,总不能就这样将他拐跑吧,只好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耐心地等候着。
“真的可以提心愿吗?随便什么都可以吗?”那孩子最后抬着脏兮兮的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小心地问道。
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示意他随意说。
“我想保护好我父母给我留下的房子,可是刚才岳王府的人将房契拿走了,能帮我拿回来吗?”那孩子,认真地看了我很久,然后似下了一个决心,闭着眼,说出了心愿,而后又怕被责骂般缩着头。
“房契吗?你来指路,我带你去岳王府走一趟。”我怜爱地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轻声说道,“对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三石。”那孩子乖巧地回应道,然后站起身,顾不得拍身上的灰尘,一路指着前面大步向前走去。
岳王府,一处气势宏伟的府邸,门前放着两座不知名的怪兽石像,大门敞开,偶有小仆在偏门进出,更有管家模样的人在门前指挥这,指挥那。
“就是这里,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