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骆俊才送回汤臣,就被招回了总局,警察局长石悦明把骆俊才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通。
说他不经市局批示,私自叫一个学生出面完全任务,理由是完全不顾学生的生命安全,没有考虑事情的严重后果。并且说汤臣在机场打人,在外国友人面前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打人就算了,还开枪杀人,虽说是杀了疑犯,如果万一失手了怎么办?总之,事态极其严重,极其恶劣。
石悦明命骆俊才即刻批捕汤臣。
石悦明骂他也就算了,还要把这次行动的功臣给捉起来,骆俊才当场就来了气,忍不住回了几句嘴。被市长骂了的石悦明已是十分光火,见骆俊才不但不听他的命令,还敢顶撞他,怒气之下就要把骆俊才撤职查办。
骆俊才为了这个案子着急上火数十天,得来的竟是这种回报,当即肩章一撕,手枪一放,摔在了石悦明的桌子上。
“石局长,我可以不干,但我还是要说!汤臣是这次行动的功臣c是英雄!你如果执意把他捉了,就等着我把你的这个英明决策通知记者吧!”丢下这句话,骆俊才摔门而去。
“还反了你了!”石悦明怒吼一声,手里的文件摔在了办公桌上,顺手捉出桌子上的座机,“小苏,通知所有所长以上的职位的警员一个小时候后,到总局办公室开会。”
骆俊才在警局跟局长闹翻,市长办公室,市长盛祥军也跟负责这次行动的唐文政舌枪唇剑起来。
“文政同志,你知道这次抓捕行动造成的影响有多严重吗?”盛祥军的语气不善。
唐文政道:“祥军同志,您是害怕影响就觉得应该让凶手逃之夭夭吗?”
“文政同志,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做事情讲穷的是方式方法,你觉得让一个高中学生参入到这种危险的行动合适吗?”
“从表面上看这件事是不合适,但结果呢?歹徒不是就地正法了吗?再说了,我们的警员也是在飞机起飞前的一个小时才掌握了凶手的行踪,那种紧急情况下,你不觉得这是最稳妥的行动方案吗?”
“文政同志,你的这个想法很危险。凡事到了要靠一个高中生的地步,那要我们的警察干什么?特种队员干什么?”盛祥军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唐文政冷静地想着应对之策。
他管辖下的警员成功地完成“11·3”凶杀案的侦破工作,这对他来说是在月底将要举行的市领导班子换届选举中能否胜出,成功地当上下一届市长的一个弥足轻重的筹码。
而这个成功,恰是市长盛祥军不愿看到的。
唐文政接二连三的成功,已让盛祥军感到了极大的威胁。他也知道这次行动的特殊性,毕竟警方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歹徒,而是世界杀手组织里的杀手,况且歹徒身上还有枪枝。
但是,就这样看着唐文政成功,自己连任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
省里也没有什么正式批文,也没有什么空缺让给自己,就此离任,他着实有些不甘。
更让他揪心的事,偏偏扶自己上位的省长大人又因身体不适住进了医院。省里都传出来要换人的风声,这让他更有了岌岌可危的感觉。
恰好此事外国友人的反映太过强烈,这让他看到了一线曙光,用国际舆论打压一下唐文政咄咄逼人的气焰,是十分有必要的。
所以,盛祥军把他的想法点给石悦明听了之后,同样感到来自于阳春威胁的石悦明,瞒着于阳春找来了骆俊才好好训斥了一翻,骆俊才的反响,就是他想要的,打掉于阳春的得力干将骆俊才,于阳春独木难支,换届选举于阳春将不再是威胁。
毕竟盛祥军还没退位,还是他的上司,唐文政虽说十分不甘,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