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了,昨天那孙子是谁呀?下手挺狠的。”钉子的话,即刻消散了大厅里的欢乐气氛,大家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瓶子,你有机会查一查车牌号是pa08p0808的车主是谁,这是一款红sè法拉利,该不是普通人家的车子。”
“好,交给我了。”
“小七,你查查浦北那边有没有叫云哥的人,你应该对这人印象很深,就不用我废话了吧?”
“好,我知道。”
“你的事整的有点大,先找个地方猫一段时间吧。”
“我明白。”
“还有,胜之有道那边你们去报个到吧。”
“你呢?”
“我先去趟学校办点私事。完事后,我去胜之有道找你们。”
昨晚睡的真是舒服呀!
也许是泡澡的原因,更可能是跟姜正升激战三个小时,这一觉睡到阳光都shè进窗户了。
程金梅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忽觉宿舍里传出来一股极其难闻,令人作呕的恶臭。
睡衣贴在身上,粘粘的让人觉得极其地不舒服。
程金梅睁开睡眼,先是愣了一下,宿舍里传来她惊恐万状的叫声。
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住校的师生多数都不在,否则她这声叫嚷会被全校的师生吸引过来。
程金梅全身上下粘了一层发着恶臭的ru白绸状物,似浓痰一般,跟睡衣粘在了一起。
程金梅五脏六腑一阵倒腾,当场吐了起来。肚子里的东西早就到了大肠,吐的全都是酸水。
程金梅惨叫着冲入冲凉房,打开水笼头,一边干呕着,一边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ru白绸状物从头上c脸上c身上全都结了薄薄的一层,眼见自己就像蛇脱皮一样,吓得脸都绿了。
冲完c洗完,睡衣c床单恶心的丢掉,再在房间里喷了香水,用了整整两个小时,刚完成以上动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程金梅打开房门,就看到了汤臣戴着暴龙眼镜站在门口。
汤臣手指按着暴龙眼镜往下一推,露出双眼道:“美女,请问程老师在吗?”
这个臭小子,当姑nǎǎi是透明的?
“你找程老师有啥事?”程金梅调侃道。
汤臣凑头向程金梅的卧室瞄了两眼,奇道:“听保安说程老师没出去呀?你是她妹妹吧?请问你姐去了哪里?”
妹妹?
你姐?
程金梅下意识地双手捧起脸颊,转身冲入房间,拿起床头的镜子这么一照。
啊——
宿舍里传来程金梅又一声尖叫。
汤臣吓了一跳,闪身冲进房来,失声道:“怎怎么回事?什么状况?”一边说一边jg惕地在房间里瞄来瞄去。
镜子里有一个极其貌美的姑娘,看上去也不过十仈jiu岁的年纪,整个程金梅年轻了十岁的版本。
程金梅拿着镜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整个人都傻了。
房间里没有异常,汤臣放下心来,手掌在程金梅的眼前晃了两晃,道:“喂,犯什么傻?你姐呢?”
程金梅缓过神来,眼角迷成了一条缝,笑嘻嘻地道:“你找我姐干吗?”
“找你姐谈点事。”
“有什么事跟我说罢,等我姐回来我一定转告她。”
“不行,你作不了主。”
“啥事呀这么重要?我还作不了主?”程金梅娇声道。
汤臣拉把椅子坐在程金梅面前,小声地道:“你姐是黑带六段,你是几段?”
黑带六段是我的机密,我只对姜正升说过,这小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