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把姜老师这个局外人的建议说给你听听?”
“他?”
“怎么瞧不起人?俗说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姜老师这种人。”
腾定远语气酸酸地道:“他能有什么好建议?”
“你可别说,他的有个想法倒是跟我不谋而合。”
“什么想法?”
“速度,你应该在速度上多花点心思。”
训练完后,汤臣在训练馆冲个凉回到教室,上了最后一节晚自习,就赶回了家。
到家时,汤臣已冲好凉在客厅里喝nǎi看电视。
“老姜,你跟程老师怎么回事?”汤臣拿起茶几上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问道。
“跟谁?啥事?”姜正升扭过头,满脸好奇。
“装,真能装。”咔嚓,苹果猛咬一口,汤臣满面不屑。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装的?”
“我说你最近总喜欢喝nǎi呢?”
“喝喝nǎi又怎么了?”姜正升有些莫名其妙。
“说罢,你跟程老师是什么时候的事?免得我不好在妈妈面前替你打掩护。”汤臣十分够意思地道。
姜正升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臭小子,你在想什么呢?我跟程老师堂堂正正啥事都没有。”
“你骗鬼去吧。你看程老师那眼神,就像要吃了你一样,如果你没对人家做点什么,她能哪个样子吗?”
“你”
“心虚了是吧?”汤臣又咬了口苹果,得意地道,“难怪今天教训我不懂女孩的心意,弄了半天,就是你太懂才怪我不懂吧?”
“老申。”
申穷从书房里冲出来,奇道:“先生啥事?”
“这个兔崽子想法太龌龊,给他施家法。”
“申叔别听他的。老姜在学校泡妞,被我撞见了,他不好好自省,却说我想法龌龊,你给评评理,到底谁该家法伺候?”
申穷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表情古怪地看着姜正升。
姜正升干咳两声道:“别听他胡说八道,那女子只是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今天晚上一起看他们的训练聊了那么两句,没想到这帮小兔崽子把我们想象成那样子。”
汤臣道:“申叔,老姜这两天天天晚上喝nǎi,你说他没点想法,会这样干吗?”
申穷竟然点头。
姜正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可理喻。”
“老姜,程老师那可是我们校男生的王牌杀手,你就真没点想法?”汤臣试探着问。
“想法吗?倒还是有的”
汤臣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申叔,听到了没了,露陷了吧。”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姜正升没好气地道,“你那个程老师听说是跆拳道黑带六段,你不是想学吗?她岂不正好当你老师?”
“啥?”汤臣吃惊地道,“黑带六段?我的天,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怎么样?老子找的老师不错吧?”姜正升得意地道。
“不怎么样。”汤臣不假思索地道,“跆拳道讲的是近身搏击,少不了撕扯,万一扯下点什么来,我的脸往哪里搁?如果你想学,你拜他为师吧。”
咔嚓,苹果又咬了一口。
“老申,你听听,这兔崽子满脑子想什么呢?腾腾落在他手里,我想后果一定很惨。”
“老姜,你想什么呢,我跟腾腾之间那是纯洁的,绝对的纯洁,没有你想法那么龌龊。”
“臭小子,事情落在你身上就是高尚纯洁,落在你老子身上就是龌龊,你这什么逻辑?”
父子俩在申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