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埋着头,看都不敢看姜正升一眼,心里忐忑不安。
“我跟汤臣的事昨晚才姜老师又怎会知道?”
“姜老师怎么是汤臣的爸?”
“姜老师怎么说不反对我们交往?”
“老姜,你不是说去看我打球吗?我怎么没见到你们的影子呢?”汤臣斜着眼问道。
恰好申穷端水上来,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是尴尬之极。
“咳你申叔今天开车撞车了我们去了趟jg局,所以就晚了。”姜正升干笑着解释。
“撞车?”汤臣皱着眉头道,“申叔开了十几年的车怎会撞车?是你开车撞了人家赖申叔吧?”
申穷一句话没说,却朝汤臣笑着挑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小事一桩了,小事一桩了。”姜正升异常尴尬地打着哈哈。
扑哧——
腾腾笑出声来。
“姜老师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呀。”
“你别说老子,你这吊起来了又是怎么回事?”姜正升叉开话题来问汤臣。
“我打球摔倒了。”汤臣轻描淡写地道。
“你是真会摔呀,还能从胳膊只间摔。”姜正升满面讥笑。
“汤爸爸真有意思,不关心他儿子伤势,还嘲笑他。”腾腾越来越觉得这对父子很有意思了。
“哦”这回轮到汤臣脸红了,“反正是我不小心了。腾腾,走,他们无聊的很,到我房里坐坐。”
“这”
“不用管他们。”
“姜老姜伯我上去看看。”腾腾不知该怎么称呼眼前之人,跟着汤臣逃也似地上楼去了。
“姜老师是你爸?”关上房门,腾腾就忍不住好奇。
“怎么不像吗?”
“不是不像,简直太像了。在学校里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你是被他吓到了。”
“也许吧。快说说,你不是没有老爸吧,怎么忽然冒出来个呢?”
汤臣白了她一眼,道:“看你这话说的,老爸能是冒出来的吗?”
“咯咯咯”
“咯咯咯”腾腾笑的前仰后合,“你们俩个真是逗呀。快说说,你那约法三章到底是谁输了?”
汤臣跟腾腾把他跟老爸如何相认,如何交锋的事说给腾腾听,引来腾腾一阵阵大笑。
“咯咯咯”
楼上的笑声就没见停过,笑声透过房门传到客厅,申穷捎了捎眉道:“先生,听到没,正在说你的糗事哩。”
“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姜正升猛吸了口nǎi骂道。
车撞坏了,腾腾是申叔打的亲自送回学校的。腾腾还没回到学校,就收到了汤臣发来的问候短信。二人聊聊我我,直到申穷把汤臣从房里叫出来。汤臣以一句,老爸要教育我了,亲昵短信才停止。
“说罢,怎么回事?”汤臣从楼上下来,姜正升开门见山地问道。
腾腾不在,汤臣也就没有顾忌,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姜正升听了,并没有说什么,书房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瓶,来解汤臣的石膏。
“这难道就是钉子说的那种神奇的药水?”汤臣只是耳闻不曾亲见,见到这个小瓶子心里狐疑不止。
“就这东西还能接好断骨?见鬼去吧。”
咦——
汤臣只顾关心眼前小瓶,没有在意姜正升给他解石膏。待从瓶子上收回目光,刚刚打好的石膏在姜正升的双手来回这么一搓之下,像是粉末一样簌簌而落,还在他惊疑之际,他那肿胀的手臂已呈现在了他的眼睛。
“那可是石膏呀,怎么软的像豆腐?”
汤臣伸手来试,石膏刚打好,还是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