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汤臣跑回学校,自然不能以这个形象去上晚自习。在宿舍里洗漱过后,换上钉子的衣服,让张杰超打了饭在宿舍里吃了,乘着夜sè溜进了教室。
为了防止腾腾发现他脸上的淤青,张杰超走在前面,钉子跟汤臣勾肩搭背地进了教室。但见三人都来晚自习,腾腾已放了大半的心,到是没有特别注意汤臣的脸上。
瞒过腾腾及众同学,汤臣就用书本挡住脑袋开始假寐。
汤臣经过一次打打杀杀,对野鸡伤人到是没放在心上。
张杰超自从回到位子上,就开始了坐立不安。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有人中刀倒地,只是他想不明白,那一刀明明是刺向汤臣的,为何汤臣没事,对方却倒下了?
“汤哥,你说姜老师不会有事吧?”
汤臣虽对姜正升不待见,但终究是他的老爸,躺在桌子上就开始担心不己。
“应该不会有事,有事的话就会打电话给我们了。”
“你说那些混混会不会供出来我们?”
“供出来又怎样?又不是我们先动的手。”
“我我是怕蹲号子,如果让学校知道了,那多丢人呀。”
这才是症结所在。
如果那些混混招了他们,去趟jg局是少不了的,这在学校里传开,他们的恶名那是洗都洗不掉了。这一切都无所谓,只是腾腾会怎么看他呢?肯定不再会去看他打球了。
眼下,只能菩萨保佑老姜能顶住了。
三节晚自习,在忐忑不安中渡过。
其间特务科的人来查岗,刺头汤臣都安安份份地呆在教室里,唐主任收到消息暗暗感叹让姜正升来当代课老师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下了课,三人总算长吁了口气。
汤臣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姜正升,下课铃一响,立刻打的往家赶。汤臣再度鼻青脸肿的回来,少不了被值班的方天成笑话一番。
“申叔,老姜回来没?”申穷门还打开,汤臣已迫不急待地问道。
“怎么了?你”申穷见汤臣又是这副德xg回家,真是无语了。
“我没事,他呢?”
“谁呀?”
“我爸。”
“姜先生也是刚回来,正在冲凉呢。”
汤臣松了口气,道:“老姜没说什么吧?”
“说是去jg局录了个口供就回来了。”
“jg察有没有问起我?”
“jg察问你干吗?”
“哦”汤臣总算松了口气。
“听姜先生说,那个叫野鸡的家伙没到jg局就招了,说是他上了炮仗的马子被手下的小弟撞见了,他为了杀人灭口才动的手。”
“啥!?”汤臣完全傻了。
那一刀明明是冲的他去的,怎么会演变成这种结果?
难道真是野鸡借着失手的机会想杀他小弟?光天化ri之下动手,他不是疯了就是秀逗了。
野鸡,浦北区老大炮仗的四大太保之一。几乎掌控着浦北区所有的发廊,暗中做一些逼良为娼的勾当,借发廊为幌子,常常向炮仗的帝豪酒店输送服务小姐。那些被糟蹋的姑娘很多人破罐子破摔,也为能进入帝豪这样的星级场所而感到荣幸。
野鸡跟耗子关系最好,听说耗子吃了哑巴亏,拍着胸脯要替耗子找回面子,所以瞅着学校放学的当口来找汤臣。恰被赶回宿舍的钉子听到,就替汤臣出头去了。比较要好的张杰超也在宿舍,把钉子被人叫走的事说给汤臣听了。
汤臣出校后,野鸡因担心在校门口闹事引来麻烦,就用言语相激把汤臣和钉子引到了护海栏。
野鸡带了仈jiu个兄弟,汤臣没带家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