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还不等许三笑开口,孟二俅先稳不住了,过来抢着说道:“我告的不是头上的伤,是他纵兽伤人这件事,这小子当时还跟老子叫号威胁我??????”
胖警察威严的打断:“注意你的用语!说一说,他怎么威胁你的?”
许三笑明白,这就是不打算让老子说话,看一眼孟二俅那怂样子,暗自好笑,他心早有定计,索性不吭气,任凭孟二俅这张笨嘴白话去。说到底,这件事就不是用嘴巴能解决的。
孟二俅连连点头称是,接着道:“这小子威胁要弄死我,还说什么你们警察来了也不敢把他怎??????”
胖警察再次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有证人吗?”
孟二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点头。他迟疑的表现让事情越发显得可疑。
俩警察寻思:孟二俅说许三笑纵兽伤人,到现在也不说是什么兽,说话吞吞吐吐的,而且连事件起因都不肯讲,分明其另有隐情。与之相对的是被告了一状的许三笑,从始至终举止从容气定神闲,分明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而且从他的三言两语上便不难看出是个难应付的角色。哥俩相互对视,均从对方眼神看出为难之意。这事儿不好办了,一方有领导打了招呼,另一方占着理,而且明显不是好欺负的。
许三笑一直不急于开口,事情是秃子头上的苍蝇明摆着,而俩警察犹豫的态度已足以说明他们是带着立场来的。许三笑笃定了自己的判断,心更有底了。立场和倾向都是可以转变的,关键是事在人为。他其实最担心的是来一没有立场大公无私,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警察。孟二俅强奸只是未遂,还有狡赖的余地。米粒儿砍人却是证据确凿。
三笑哥当然舍不得让米粒儿与孟二俅来个玉石俱焚。孟二俅犯傻报警,已经在全村人心臭不可闻,这件事到此为止对许三笑而言最为有利。眼下的关键是怎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三笑道:“事从两边起,莫怪一方,您二位大概也看出来了,孟村长在这件事当并不占理,至于他告我那点事儿,全是口头上的东西,没凭没据的我肯定是不会承认,说到底这事儿本就是村里人之间一点小纠纷??????压低声音:我有意私了解决,想请二位帮忙调停一下,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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