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面色平平,云淡风清。
小李司机多机灵,一看这情景,早悄悄踩上油门。
商务车飞快拐上大道,悄悄向机场跑去。
陶夭夭的注意力全在曲澜身上,压根没注意商务车的动向。
想了想,她扁扁嘴,小小幽怨:“算了,我知道,你宁愿被我讨厌一辈子,也不愿和我说句真话。”
傻丫头这口气多幽怨、多无奈啊!
听着真特么暖心……曲澜只觉这两天的不愉快,忽然烟消云散。
伸长长臂,他光着膀子,搂住表面强悍,心中忐忑的老婆大人,语气轻轻:“和凌北帆有关。”
“凌北帆……”陶夭夭喃喃着。
她都已经成全凌北帆,不找他任何麻烦,不收他送上门的青春损失费。
而且洛果果再两三个月就要生了。
这男人怎么就还不放过她呢?深邃眸光不着痕迹地掠过陶夭夭薄怒的小脸,曲澜不动声色地再接再励:“杜子锷说,恒天国际已经接到法院的传票,凌北帆起诉百万设计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凌北帆找死咩!”陶夭夭蹦出一句,她忽然坐得笔直,中气十足,握起小拳头,眸子灼灼生光,“我和你回c城。不整死凌北帆,我就不叫陶夭夭。丫的,真以为本姑娘不发威,就是病猫咩!”
曲澜轻轻吁了口气:“当然,不整整凌北帆,对不起自己。”
“嗯嗯!曲先生英明。”陶夭夭士气高昂,秀气的小拳头,朝小李司机甩了甩,“师傅,加油!争取赶到最近一班飞机……”
陶夭夭的声音嘎然而止。
好一会儿,她警戒地瞅了眼曲澜。
车是什么时候开始开的?
她怎么不知道?
又被曲澜给黑了……
他们可还在生气呢,他就敢在她眼皮底下耍阴谋诡计……陶夭夭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的小拳头,在曲澜面前摇了摇:“别得瑟!等我们先收拾凌北帆……我再接着和你算总账。居然把我最重要的人都打了。哼——”
说完,她鼓着腮帮,别开小脸。发誓再不理曲澜。哼,如果不是为了对付凌北帆,她才不会跟他一起回c城。
“夭夭——”曲澜长臂一伸,紧紧搂住纤细的身子。
这丫头,鼓着腮帮,幽怨的小模样,都不知道多可爱。
而且还披着他的衬衫,衬衫内仅仅就一身比基尼。这样一搂,傻丫头温热的身子,几乎和他无缝贴合。
她小小宝满而富有弹姓的身子,让他心旌神摇……
“你别想歪了。”陶夭夭涩涩地别开眸子,竭力无视曲澜腹间慢慢撑起的小雨篷,“等到了机场,我会找个地方换回衣服。谁希罕你的衬衫!”
呜呜,果然男人是下伴身思考的生物。
只是曲先生变成这样的生物晚了些。
可一旦变成这样的生物,就一发不可收拾。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借他搂住之机,一双大掌有多贪婪地在抚着她的背。
这可是车上呢!
虽然年轻司机坐得笔正,比幼儿园小朋友坐得还正,并且目不斜视……
可曲澜和她也不能无视一个年轻男人的存在是吧?
正走神,她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陶夭夭挣扎着,将手从曲澜的衬衫伸出去,试着去拿手机。曲澜早俐落一伸手,拿过包,掏出手机给老婆大人。打开手机,陶夭夭声音小小的,有些心虚:“……我去机场了……哥,对不起,我不能送你去医院检查了,你一定记得让朋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