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的外甥女也有关系。”
许仙姐姐听后,忙问:“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的?”白素贞笑了笑说:“将来再告诉姐姐吧,生女孩同样令人庆幸!”姐姐脸上堆满笑容,问:“果真如此?”白素贞说:“我平时推算都很灵验,这次也错不了!还有,我们以后还要亲上加亲呢!”
许仙兴奋地说:“如果真是那样,可就太棒了!现在,让我们给外甥女起个名字吧!如果姐姐、姐夫都同意的话,就叫她‘红莲’。我梦中看到白蛟头上插红莲,莫非就是这个预兆?”许仙姐姐听后,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我同意,你姐夫一定也会同意的!”
姐姐停了一会儿,又说:“以前看戏的时候,舞台上那些状元、探花,头上戴的纱帽都插有金花。你们的那个梦蛟啊,说不定以后就是个状元郎或探花郎呢!”白素贞听后,一声不响,只是静静地抿嘴微笑。许仙可是心花怒放,咧嘴笑道:“但愿祖宗保佑,让我们梦想成真,让梦蛟能够光宗耀祖!”
这件事刚过不到半个月,白素贞就生下一个白胖小子,按原来的意思,取名为“许梦蛟”。许梦蛟生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十分惹人喜爱。转眼间就要满月了,一家人忙里忙外,准备大摆酒席,宴请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尤其是小青,从早到晚忙得香汗淋漓,不可开交。
然而,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美丽善良的白素贞常常愁眉苦脸,有时甚至暗中哭泣。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些反常举动。其实,她有满腔的心事。这天晚上,许仙忙了整整一天,吃完饭后走进妻子的卧室。
白素贞依偎在丈夫身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相公,这几天你忙里忙外,实在累坏了!我有些话,本不该对你说。可是,再过三天孩子就满月了,我们的缘分也尽了,如果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听了这话,许仙猛然想起不久前法海和尚曾经说过:白素贞分娩之后,他们的夫妻缘分就要结束。
想到这里,许仙惊出一身冷汗,惶恐地问道:“娘子,难道这是命运的安排吗?”白素贞伤心地说:“不错,这是无法挽救的事实,不能怨天尤人。但是,孩子还那么小,我怎么舍得离开他呢?”许仙一时间慌了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白素贞沉重地说:“现在我们缘分将尽,我和青儿的身世也不必向你隐瞒了。法海和尚说的没错,我本是一条白蛇,是修炼千年的白蛇。但是,我为了向你报恩,才从天上降下来,与你完婚!”许仙一听,张大嘴巴问道:“为了向我报恩?娘子,你在说什么?”
白素贞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在一座深山里潜心修炼,由于功力尚浅,还不能幻化成人形。有一天,我在悬崖上面面对朝阳练习吐纳本领。当我练功完毕,正沿着崖壁爬回石洞时,忽然有一只很大的蜈蚣从后面追来,我无处可藏,就钻进一顶草帽里。”
许仙插嘴问道:“悬崖上哪里来的草帽?”白素贞说:“有个樵夫上山打柴,把草帽放在了地上。我躲进草帽里,他并不知道,只看见一只大蜈蚣迎面扑来,就挥动斧头砍了下去,蜈蚣受伤后落荒而逃,我便得救了。”许仙听到这里,说:“蜈蚣是蛇的克星,如果让它抓到,肯定没命了!”
白素贞继续讲道:“樵夫捡起草帽,发现里面蜷缩着一条白蛇,吓了一大跳。但是,那时的我已经修炼了很久,稍通灵性,便对他点头致意。也许我们心灵相通,他居然领会了我的谢意,不再害怕了,而且笑着说:‘可爱的家伙,让你受惊了!不过现在没有危险了,快逃走吧!’我爬出草帽,返回洞穴去了。”
白素贞说到这里,深情望着许仙,问:“你知道那个樵夫是谁吗?”许仙擦擦眼泪,抽泣着点点头。白素贞激动地说:“不错,那人正是十几世以前的你。”这时,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