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仍是一样。烟囱虽然很宽阔,但也是用了四个大锁环闩上的。所以,可以肯定的是我姐姐遭到不幸时,只有她一人在房间里。另外,她身上没有发现任何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迹。”
“难道是毒药?”
“医生们也做了检查,但没查出什么来。”
“那么,在你看来是什么原因使你姐姐死亡的呢?”
“虽然暂时我还无法想象是什么东西吓坏了她,但我相信使她致死的原因纯粹是由于恐惧和震惊。”
“请问当时在种植园里有吉卜赛人吗?”
“有。”
“啊,你从她提到的带斑点的带子,能推想出什么?”
“有时候,我认为那是精神错乱时说的胡话,有时又觉得可能指的是某一帮人。或许指种植园里那些吉卜赛人。他们当中有许多头上戴着带点子的头巾,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指她所使用的那个形容词。”
福尔摩斯摇了一下头。
“这里面肯定还大有文章,”他说,“请继续往下讲。”
“两年时间过去了,我的生活比以前更加孤单。可是,就在一个月前,有一位密友向我求婚,他叫阿米塔奇,是住在克兰洛特?阿米塔奇的第二个儿子。我继父对我这件婚事没有表示过反对,我们决定春天结婚。两天以前,这古老邸宅西边的耳房要整修,因此我卧室的墙壁被钻了一些洞,所以我只好搬到我姐姐住过的那间房里住,并且还要睡她的那张床。昨天晚上,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回想起她那可怕的遭遇。突然,我听到那曾经预兆过她死亡的口哨声,我当时被吓成什么样子,你可想而知!我跳了起来,点起灯,却在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现。但是我确实非常害怕,再也不敢上床睡觉。于是,我穿上了衣服,天一亮就出来,坐车到了莱瑟黑德,又从那里来到了你这儿。此行的惟一目的就是来拜访你并且向你请教。”
“能这样做,你的确很聪明,”我的朋友说,“但是否一切你都如实说了?”
“是的,全部。”
“罗伊洛特小姐,你并没有把事实如实向我汇报,你在偏袒你的继父。”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回答她的话,福尔摩斯拉起了遮住那位女士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的袖口的褶边。在她的手腕上,印有五小块乌青的伤痕,那是一个拇指和四个手指的指痕。
“你曾受过虐待。”福尔摩斯说。
女士满脸通红,赶忙遮住那受伤的手腕说:“他是一个身体很强健的男人。”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福尔摩斯说:“这是一件十分复杂的案子,因此,在决定要采取什么步骤以前,我希望了解的细节很多,但现在我们已经来不及了。假如今天我们到斯托尔兰去,能否在你继父不知道的情况下,查看一下这些房间呢?”
“很幸运,他曾说过今天要进城来办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很可能他一整天都不在家,这样就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妨碍。现在我们还有一位女管家,但她已经年迈,我可以轻易将她支开。”
“太好了,华生,还是让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好,请问你自己有什么要办的事吗?”
“既然已经到了城里,有一两件小事,我想去办一下,不过我将及时在那儿等候你们。”
“你可以在午后不久等候我们,我还有些小事情要整理一下。”
“我得走了,十分盼望在下午能够再见到你们。”她拉下那厚厚的面纱蒙在脸上,退出了房间。
“华生,你对这一切有什么感想?”福尔摩斯问。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十分阴险毒辣的阴谋。”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