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书放下,然后说:“你一定能够看出,这个团体的垮台与奥彭肖携带文件退出美国是同时发生的。两件事极有可能是因果关系。难怪总有一些死对头追踪奥彭肖和他的家人。你一定能够明白。这个记录和日记和某些美国南方的头面人物牵涉到了一起。再有,如果不重新找回这些东西,恐怕有不少人会因此而连觉都睡不安稳。”
“那么,我们看到的那一页……”
“正如我们所想。假如我没有记错,那上面写的是‘送桔核给a、b、和c。’那代表着把警告送给他们。然后,着又写a、b、已经清除,或者已经出国;最后还说访问过c;我担心这给c带来不祥的后果。喂,医生,我想我们能够使这个黑暗的地方重获光明,并且我相信,在同一时间内,小奥彭肖遵照我的话去做是他惟一的机会。今夜,没有什么再可做可说的东西了。把小提琴递给我,暂时忘掉恼人的天气和朋友的不幸吧。”
清晨,我下楼时,福尔摩斯已在吃早饭了。
“请原谅,我没等你。”他说道,“我或许要为昨天那案子忙碌一整天了。”
“你计划如何做?”
“这决定我初步调查的结果。总之,我或许必须去霍尔舍姆一趟。”
“你不先去那儿?”
“不。我须从城里开始。”
在等咖啡的时候,我拿起了报纸浏览。一个标题,使我心里惊了个冷战。
“福尔摩斯,你晚了!”我大叫。
“怎么回事?”
奥彭肖的名字和“滑铁卢桥畔的悲剧,引起了我的注意,内容如下:
昨晚九时至十时之间,警士库克在滑铁卢桥附近值班时,忽听到有人落水及求救之声。这晚漆黑异常,又是狂风暴雨大作,因而虽有几位路人救援,亦无法相救。经水上警察协助,终捞出尸体一具。验明为一名青年绅士,得知此人为约翰·奥彭肖,生前住霍尔舍姆附近。据推测,他可能急于赶搭从滑铁卢车站发出的末班火车,匆忙失足落水。尸体未见有任何施暴之迹象。无疑,死者为意外死亡。此事足以唤起有关当局注意伦敦码头之情况。
我们在沉默中对坐着,福尔摩斯那副沮丧和震惊的神态是我从没见过的。“这太伤我的自尊了,华生,”他终于开口说,“我那么说虽然有点心胸狭窄的意思,可这事真的伤了我的自尊心。现在这件事成了我的事了,如果上帝赐予我健康,我一定非亲手铲除这帮歹徒不可。他来向我求教。而我却把他打发回去送死——!”他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情绪激动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凹陷的面颊潮红,两只瘦长的手神经质地攥紧又松开。
他喊道:“这帮家伙真是太奸诈了。他们居然把他骗到那儿去!那堤岸并不位于直达车站的路线上啊!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我现在要出去了。”
“去找警察吗?”
“不,首先我得结好网,捉苍蝇。”
这一整天,由于忙,我很晚才回来。但福尔摩斯,一直快到十点了,他才疲乏地走了进来,他跑到碗柜前撕了一块面包,狼吞虎咽吃起来。
“你饿了。”我说道。
“饿极了,早餐后到现在,我一直未吃东西。”
“没吃东西?”
“没时间吃。”
“进展怎样?”
“还可以。”
“有什么眉目了吗?”
“他们在我掌握之中了。可以为小奥彭肖报仇了。”
他拿来一个桔子,把桔核从里面挤出来,放在桌上,从中选出了五颗,装到了一个信封里。在封口盖的反面,他写上:“sh对jo”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