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金灿灿的阳光十分毒辣,可以看到地面上蒸腾而起的热气。
天地浑然就是一个巨大的蒸笼。
虽然如此,金凌南城区赵府大门前,却是排着两支长长的队伍。
队伍中的人,一般都是一个大人,领着一个小孩。
火辣辣的阳光,让每个人的身上,不住地冒出汗水,浸湿的衣裤,都能拧出水来。
可是他们却没有半点怨言,只是焦急地看着前方,那些大人,并不时地在少年的耳边,轻声嘱咐着什么。
今天,又是赵家每隔三年一次,招收修道弟子的日子。
离赵府大门百丈开外的一株大树之下,一个十来岁的清秀少年,定定地看着那两支长长的招生队伍。
清秀少年叫张智聪,是南城区一户贫穷人家的子弟。
他也很想参加到报名的队伍之中。
可是他却不会忘记三年前的今天,当他排着队轮到他的时候,赵家负责招收弟子的修道者,却是直接将他推出了队伍,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
当时的情形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满口黄板牙的招生者,将他推出报名的队伍之后,一脸鄙夷地说道:“该死的棺材子,害了自己的母亲,连累了自己的父亲,现在还想来祸害我们赵家,快给老子滚,我们赵家,永远都不会收你。”
那名修道者的神情,他的字字句句,都深深地烙在了他幼小的心灵深处。
这就是张智聪。
除了敦厚的父亲会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周围所有的人,都看他不起,讨厌他,鄙夷他,甚至有些小孩,在他落单的时候,还拿臭鸡蛋砸他。
他,就是被所有人都视作不祥之人的棺材子。
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去世,却是在装殓进棺材之后,将他生了出来。
他出生后不久,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庭,也开始慢慢的颓败,最后一贫如洗,给他本来就不光彩的身份,扣上了更加浓重的阴影。
他远远地看着招收队伍,不住舔着干燥的嘴唇。
他真的很希望自己成为赵家的弟子。
因为他从家族中留下来的那些枯黄的书籍中明白,在炎黄神州,他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成为一名修道者。
否则的话,他永远都会被人看不起,永远都不能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赵府大门处,嬉闹着奔出四名少年,年龄都在十三四岁的模样。
其中一名清秀的女孩子,一眼就扫到了站立在树荫下的张智聪,她如玉的小脸蛋上,立马浮出厌恶的神色。
“快看,那该死的棺材子,又想成为我们赵家的弟子。”女孩十分不耐地对身边的三名男孩说道。
这名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赵家家主赵胜的独身女儿赵梦馨。
“嗯,果然是棺材子。师妹,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吧!他可是一个灾星,连自己的母亲都被他克死了。”另一名俊秀的男孩子急忙劝道。
话音一落,赵梦馨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绿了:“哼,别说这是我家附近,就是金陵城整个南城区,都是我家的地域范围,我凭什么要离他远点?这该死的棺材子,真是太讨厌了。”她愤恨不平地说道,微微突起的胸部,也随之剧烈的起伏。
另外三名男孩,差不多都有十三四岁了,正处在青春懵懂期,看着赵梦馨正在发育的胸脯,在气愤的作用下,产生着美妙的弧线,均是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
“师妹,你真不想看到这棺材子吗?”那名俊秀的男孩,猪哥般的吞了一口口水后,附在赵梦馨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同时,还不忘深吸一口气,嗅了一口少女身上那令人沉醉的体香。
听到俊秀男孩的话,赵梦馨的脸上立马浮上一抹惊喜:“丁胜,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