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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

    现在第二轮“百城百校畅聊会”即将启程,咱们继续聊聊书,聊聊生活的美学,聊聊理想和爱情,聊聊人世间美好的东西,以及达成的路径和可能性。

    还是那句话:我赔稿费我乐意,一人一琴一本书,走遍天涯去看你。我只需要一只麦克风和一平方米的舞台即可,没抢到座位的朋友,请爬到舞台上来盘腿坐到我身旁,咱们挤一挤。

    三、关于【打哭你信不信】

    别老是吆喝着要给我生孩子、生猴子、生包子……天天调戏我真的好吗?打哭你信不信?

    别老是读完我的书后盲目地辞职退学去旅行,一门心思地玩放弃,打哭你信不信?

    别老是把我说成“文青”代表,我山东人天天吃大蒜……说我文艺等于骂人,打哭你信不信?

    好了说完了,我就是这样,我还不止这样。(羞涩地捂脸狂奔)

    这本书完稿后,按照惯例,我背起吉他,从北到南,用一个月的时间挨个儿去探望书中的老友们。

    老兵在忙着烧烤,我背后戳了戳他,喊了一声“老不死的”。

    阿明摸着飞鸿的脑袋,腼腆地说:大冰哥,我又写了一首新歌。

    大鹏在拍电影,《煎饼侠》。

    我去了包头,没见到二宝。

    我去了大理,没遇到昌宝师弟。

    我去了西安,坐在“那是丽江”的小舞台上,拨弄吉他,唱了一首写给兜兜的歌。

    椰子姑娘恶狠狠地说:大b,如果你敢把我老公扔进太平洋,我就生吃了你!

    成子转山去了,豆儿赠我一只小小的银茶碗,亮得像一面小小的镜子。

    妮可不知道我去广州看过她,我坐在她公司楼下的咖啡座,看着她匆匆地走过,蓝色的职业套装,粉色的坤包,上面坠着一个护身符,藏式的。

    午夜的北京,赵雷说:大哥,很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我说:我过得还行,你呢?他说:也还行,吃得饱了……马上发新专辑了,叫《吉姆餐厅》。

    杂草敏发来一条短信:哥,恭喜你,你要当舅舅了。

    …………

    他们依旧各自修行在自己的江湖里,从容地生长着。

    愿他们安好。

    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人,只不过当下并不在你的生活圈中。书中他们的故事都是真实的,或许他们的故事也可以是你的故事。

    又或许,他们的故事,永远不应翻刻成你的故事。

    知道吗,有时候你需要亲自去撞南墙,别人的经验与你的人生无关。同理,我笔下的故事,与你脚下的人生也无关。

    自己去尝试,自己去选择吧,先尝试,再选择。

    不要怕,大胆迈出第一步就好,没必要按着别人的脚印走,也没必要跑给别人看,走给自己看就好。

    会摔吗?会的,而且不止摔一次。

    会走错吗?当然会,一定会,而且不止走错一次。

    那为什么还要走呢?

    因为生命应该用来体验和发现,到死之前,我们都是需要发育的孩子。

    因为尝试和选择这四个字,这是年轻的你理所应当的权利。

    因为疼痛总比苍白好,总比遗憾好,总比无病呻吟的平淡是真要好得多的多。

    因为对年轻人而言,没有比认认真真地去“犯错”更酷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别怕痛和错,不去经历这一切,你如何能获得那份内心丰盈而强大的力量?

    喂,若你还算年轻,若身旁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要的,你敢不敢沸腾一下血液,可不可以绑紧鞋带重新上路,敢不敢勇敢一点儿面对自己,去寻觅那些能让自己内心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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