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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的眼中已经浮现了一抹妖冶的血红色,心中升起的无法抑制的怒气,使她的眼变得更加的阴沉。

    这一次,她想要洗脱父亲的罪名,却力不从心了,密密麻麻的交易记录,确实是真的,信件上赫然显示出的名字也是父亲的笔记,当她拿着这两个铁证如山的证物之时,她恨不得将它撕碎,她想要问父亲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背叛了天朝,真的和怀若有了勾结?

    然而,这一切她都没有机会问起,她想起了香儿(苏云香)一氏被满门抄斩,恭亲王(许恒弋的父亲)联合云王陷害了苏氏一族,她心里胆颤着,闭着眼,她觉得好疲惫。

    当年父亲的缄口是否是飞来横祸的根源?

    可是,她心里是信任着许恒弋的,他不会这么做,他不会陷害父亲,然而,苏云香的死,接二连三的像导火线一样,引发了她种种的猜疑。

    他是帝王,是个理智的懂得权衡利弊的帝王,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的求情,而放弃一切追逐的权利……

    她的心不断地抽痛着,做在梅园里,她不知道坐了多久,泪水已经被风干,许久,她才缓缓地站起,手里是凋谢的梅花,她喃喃道:“以前总觉得冬日开梅,梅花香自苦寒来,现在想想,在冬日里开,也不是一件好事。”

    在她离去的背影身后,许恒弋站在梅园的顶头,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曹公公轻声叫唤了他一声,他才缓回神来。

    “陛下,咱们也该走了,娘娘心里伤心是正常的,陛下也无可奈何啊,这朝堂,就是一个没有鲜血的战争,总是会有人牺牲的,我想,娘娘若是想通了,就不会如此伤心了。”

    然而,曹公公的话,并没有带给许恒弋任何一丝的安慰,就像炸弹一样,将他的心炸开的四分五裂,他心沉,压抑着心中的苦闷:“曹恭,你不懂的,在她心里,我不是他的唯一,即使她爱我,她对她家人的感情,也丝毫不差于任何人。”

    从她哥哥的死,她如此绝然的离开,让他看到了没有前程的未来,原以为,只有当上皇帝,才可以拥有无限的权利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一可以保护她,二可以不让任何人抢走她。

    可是,当这把权利的椅子,本身就需要权衡利弊,稍微偏斜了一些,就会引发许多的效益,那么他到底该怎么做,?

    金銮殿上,群臣纷纷上奏,一定要将嵇氏一族满门抄斩,否则难以服天下,通敌卖国,本身就是一个死罪,就是不可饶恕之罪。

    许恒弋随手将奏折扔开,群臣们触及的便是他冰冷阴鸷的眸子,“除了嵇氏一案,没有其他事情上奏吗?”

    冷冷地声音,在大殿内响彻,然而,群臣仍然不给许恒弋喘息的机会:“皇上三思啊,这事可不能拖着来,到时候成为了大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许恒弋面不改色,依然冷淡地听着他们无数次的激昂语言,直到下了朝。

    他现在初登大殿,朝中有许多老臣,他不是得罪不起,而是,不想在眼下还未固定皇位之时,与他们明理的抵抗。

    他心里不是不想救嵇闽侯,只是,这需要时间,需要精力。

    下朝后,曹公公递给了他一封密信,他看了一眼,随即揉成一团,眼中已经出现了狠厉之色,随之,便是他长长的叹息声。

    第二日,他便下诏处死嵇闽侯,午时三刻处斩,毫不留情。

    然,有人不服许恒弋只处死了嵇闽侯,而没有满门抄斩。

    在朝堂上,容光的反对声是最为响亮的,然而,谁都直到,满门抄斩意味着一个不留,那么身为嵇氏出来的皇后嵇夕颜是否也会受到牵连?

    大臣们都明白皇帝是有意要放了其余的人,要知道,满门抄斩意味着便是,皇后将会成为废后!

    哪位大臣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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