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但愿你没有做错,若是让本宫知道你那贱蹄子是故意朝着嵇府来的,那么,我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嵇府上上下下五百号人被关进了扬州监牢中,扬州刺史将一本记录着嵇闽侯历年来与怀若交易的记录,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记录非常的详细,可见嵇闽侯与怀若的深交匪浅啊。
再者,容光在金銮殿上呈上了一个密封的信件,许恒弋打开之后,脸色徒然大变,然后容光的声音清脆的响起:“皇上,嵇闽侯早在几年前就与怀若私通了,这本帐薄与这封信件便是最有力的证明,素年来,嵇府富可敌国不说,然而,他却利用那些钱为怀若招兵买马,虽然半年前怀若国主已经逝去,但不可否认,他通敌卖国这个事实。”
“而且,微臣去嵇府之时,嵇闽侯并不在府中,想来怪异,皇后娘娘回府探亲,身为亲生父亲,理应在才对,如果此事不是他做的,为何他会不在,他是最贼虚心,准备逃逸。”
字字有力,一时间群臣愤怒,有些是真为天朝未来着想,而有些早就妒忌嵇府是财力和势力,则有些是乌合之众,风吹墙倒,喜欢附和大众,这样一来,这天的早朝便开得如火如荼,到了午时才结束。
许恒弋回到龙华宫时,便见到夕颜站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齐目相对,在冗廊上,一行停止了步伐的宫人也退了下去。
两人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他也明白,她找他是为了什么。
从依儿之事后,她从没有找过他,两人无言的进了宫殿,宫人们为他们沏上了上好的茶,便退了下去,如今龙华殿中。
只有他与她。
“你知道的,我爹并不是这样的人。”她开门见山,便说明了来意,他平静地看着她,半晌,才道:“你认为你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不这样认为。”
看着他俊朗的眉目,她突然间哑然失笑:“难道是你教唆容光来的吗?”
他的眼睛突然间抑郁起来,抓住她的手捏得分外的紧:“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黯然伤神,如果是以前的他,那么她会不相信,可是,如今,他是帝王,帝王心思叵测,如果他想要做什么事情不让人知道的话,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皇上的,皇上爱怎样就怎样。”
“你真的认为我是这样的人?”他眸色沉黯,又再次问她。
“那么,就放我爹爹无罪,嵇府五百人的命,只要你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你爹的事情,人证物证都在,没有开脱的余地。”
她脸上瞬间惨白,随即笑了,她看着他,曾经以为的美好,原来到头来竟是这样“其实,在你设计让依儿成为韵娘开始,我对你早已经没有了期待,皇上,妾身一定会找到证明我爹爹清白的证据,妾身告退了。”
微微一副,冷淡疏远,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在冷却,一如她离去的身影,他和她之间,到底最后剩下了什么?
在容光闯进嵇府的那晚,嵇闽侯是在云王驻扎的营地内,云王明地里说是回云国,实际上,他们暗扎在一个隐蔽的山中,这个地方很难让人找到。
依儿在服侍着布什赫时,看到的便是嵇闽侯,嵇闽侯步入营帐中时,依儿四目相对,两人纷纷怔愣几秒,嵇闽侯便收起了失态。
“嵇闽侯,我们20年未见了。”嵇闽侯坐在长凳上,眸光依然如往日般平静无澜。
“我知道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你恨我,就冲着我来,没有必要拿我嵇氏一族开玩笑。”
营帐中便有士兵拔刀相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无礼的男人,布什赫淡然扬手,眼中透出寒光:“真不知道慕容允林为何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本王不好吗?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