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再由本王亲自前往东唐提亲。本王一定以比太子成亲更隆重的形式风风光光迎娶唐芫芫入门,并且保证她只属于她的唯一地位。这是西韩对东唐的亏欠,太子瑾君对芫芫心中有愧,往后必对其谦让三分。”韩秋郑重道:“此事本王已向皇兄禀明心意,近日正在竭力说服他,只有能够令他改变主意,此事便水道渠成。”
唐后错愕:“你是认真的?”
“本王之心从未虚假。”韩秋郑重道:“本王可以在此对天发誓,将来必定护她一世周全。”
“好话谁都人会说,可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片面之辞。”他的表现得太过自然坦荡,唐后渐渐沉默下来,“再者依你之言,韩皇陛下尚未同意吧?”
韩秋斩钉截铁:“本王曾许诺芫芫定会娶她。言出必行,本王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依言兑现。”
唐后哪是他随便发誓保证就能忽悠过去的人?她对韩秋可没什么信心,狐疑的眼神来回扫过韩秋:“不必在本宫面前大放厥词,你要能够令韩皇松口,本宫估且还能考虑一二。”
韩秋莞尔:“娘娘放心,本王不会让芫芫久等的。”
面对温情款款的韩秋,唐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半晌鸡皮疙瘩下不去。
他们就在馨和宫外耽搁太久,已经有宫人出来询问,韩秋侧身主动让出路,唐后瞅了一眼,突然说:“王爷,您是西韩赖以仰靠的大山,是西韩百姓不可或缺的精神仰赖。”
韩秋默了默,冲她微笑:“娘娘这是对本王的夸赞吗?”
唐后冷冷道:“本宫并无他意,只是希望你能对得起自己的身份与位置。”
韩秋静静地看着徐徐离开的唐后,缓缓敛目,转身径直往皇宫最高的观星阁走。
等他上了观星阁,从窗口往远眺望,白雪覆盖的皇宫几乎尽收眼底。他凝神扫过刚刚出来的馨和宫,还有韩皇的清和殿,太子东宫离得稍远些,再来就是他曾经居住的秋和宫,只离清和殿差那么一点点。
那里曾经满载许多回忆,如今已经沉淀在脑海深处,再不想翻出来回首,所以韩秋自从搬出秋和宫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如今秋和宫也已经彻底空了,知情的宫人早被韩皇消抹干净,按道理应该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韩秋没料到今天会在唐后口中听见勾珍儿的名字,万幸的是唐后知之并不如她以为的多,至少唐后还当他是先皇与勾珍儿所生的孩子。
他那位‘皇兄’隐藏得这么深,绝不可能轻易就让一个外人知道个中秘|辛,可为何会被勾珏发现呢?韩秋思忖,当初勾珏潜入韩宫盗图,他是从哪里发现这个秘密?难道他曾经去过秋和宫?
不论如何,勾珏必须尽快铲除,绝不能留。
韩秋轻吁一声,面上有些疲色。回到这座皇城并不能够令他开怀与放松,反而伴随旧事令他心中越发沉郁,这是他宁可驻守西北经年不归的原因。
他抬眼扫过馨和宫,再望向巍峨宫墙之外,突然有些怀念和圆圆在外闹哄哄的日子,虽然时常被她气得跳脚,但心中却没有那么多的烦忧,每一天似乎都能够找到乐趣无穷。
韩秋孤寂地站在观星阁上,冷清的面容却染上了柔和之色。
真的有点想念她了。
唐芫芫不知是被思念缭绕,还是被寒冷欺负。她猛地打了个喷嚏,苦大仇深地瞪着眼前的人,特么这人还是惯犯熟人。
“不必这么瞪着我,没看我也动不了么?”勾珏懒洋洋地倚靠墙壁,看起来姿势确实不太自然,僵硬得有些古怪。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装模作样诳我的。”唐芫芫虎着脸:“你胆子太肥了,居然敢跟随韩京来,还在秋秋的王府里作案,等他回来你就死定了。”
勾珏失笑:“咱俩一路前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