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过星星和月亮看。”

    “有意思，教教我吧。”沈雪很自然的坐到了韩国兵的旁边。

    “你们是应该好好学一下，打起仗来，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本领。明天晚上，你集合所有的官兵，我给你们一起讲讲吧。”

    “好，你可别忘了！”

    “你不相信刘……刘朝阳的结论？”谈到刘朝阳，韩国兵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不知道应该叫刘老师、刘硕士还是刘博士。

    “不相信！”一谈到工作，沈雪还是很有自信的，“要实现对我们雷达站的干扰必须要有足够大的功率，这肯定不会是自然条件下形成的。可是目前，除了部队，又会有谁在这么偏僻的山区安放一个电波信号源，敌人更不可能。”沈雪特意在最后否定了敌人的假设，她就怕像韩国兵这样从战场下来的人钻牛角尖，认为任何不利的因素都是敌人造成的。

    “我没有怀疑会是敌人，是敌人反倒不会怕了。”

    “这么说你现在怕了？”沈雪特意转头看着韩国兵，想看看他提到“怕”字是什么反应。

    “知己知彼才能取胜，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确实会令我更加的担心。”他很惊讶这个看似文弱的女兵却总是能悄无声息的攻进他坚固的内心。也许他真的不擅长交流，以前交流是为了行动，只要有时间大家都会忙着休息或者擦拭武器。谈话只会暴露目标，浪费体力，而他真实的内心早已被凝固的血痂包裹得紧紧的，这样他才能坦然面对每一次生死。

    “熄灯哨响了，我先下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沈雪利索的消失在了夜色中，韩国兵也直起身，循着沈雪消失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沈雪本打算带两个战士，却被韩国兵拒绝了。他不相信会发生交火，如果真的需要武力解决他也会尽快向上级报告寻求支援。在他的眼中始终没有办法将沈雪和战争联系到一起。不过最后他还是接过了一个战士的武器，这样至少不用害怕野兽。

    这里的大山，一座挨着一座，几乎找不到一整块的平地。所以人迹越来越少，路也越来越难走，最后他们不得不放弃那些似有似无的猎人小道，改走了植被更少的山脊。不过好在这里的山都很密，他们不用下到山脚就可以从连接两山的鞍部走到另一座山上。

    一路上虽然路难走了些，也算无惊无险。韩国兵本想打掉一头碰到的野猪，给雷达站加个餐，但苦于无法携带，最终也只能作罢。

    绕过了一座独立的大山，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刘朝阳很兴奋的指着仪器，说找到了信号源，“之前我刚到山脚的时候，仪器指示信号源在前方，现在我们绕过来了，仪器又指示在我们后方，所以应该就在这山上了。”

    刘朝阳说的这座山比他们之前翻过的山小了许多，一条小溪绕着它流过，斩断了它与其它山脉的连接，因此它也显得更加孤立，更加陡峭。

    三人简单的休整了一下，便开始爬山了。这一次虽然山陡，但目标就在眼前，干劲也更加充足，很快他们便爬上了山顶。但一路上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甚至连一丝人工的痕迹都没找到。

    由于失望，疲惫感更显得强烈，沈雪找到块青石坐了下来，不想再在山上瞎转悠。“你们也别找了，我就说不可能是这个原因，要这么大功率，那些设备根本不是这些灌木可以藏起来的。”

    “但是数据是不会骗人的，也不可能有其它原因了。”显然刘朝阳也很失望，但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认输，至少听上去还不愿意服输。

    “那你的意思是事实在骗人了？肯定还有其它原因，只是你没找到而已。”

    “行了，别吵了！”韩国兵的心里也烦闷。这还是他的第一个点，虽说能不能修好雷达与他并没有直接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