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地冲上来想要擒拿程子渊,来福立刻挺身而出,试图以训练过几天的身手来保护主人。不过,他上去动手没几下,便被渔民揍得倒地不起,看来他确实更适合学绣花。来福被打倒后,慧空又站出来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误会了。”
“小师父,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他杀了河伯的。”和尚在渔民的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见到慧空出来说话,众渔民暂时停止了动手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慧空道,“佛子所杀的,并不是河伯,而是一只妖精。世上本无河伯,枉称河伯的皆是妖精。因此,大家尽管安心,天不会降灾难于你们。天只会降功德于佛子。”
听完慧空的话,众渔民纷纷jiāo头接耳。
“他的话能信吗?”
“我看他是鬼话连篇,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没有河伯。”
“是呀,他明显就是在袒护那个杀河伯的小子。”
“没错,你们看他年纪轻轻的。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的话靠不住。”
“那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先把凶手抓起来再说。”
众渔民讨论之后,再次凶神恶煞地向程子渊冲了过来。拦在路上的慧空也被众人丢到了来福身边。守护在程子渊身前的,就只剩下一个娇滴滴的王骊华。就在众渔民信心满满,以为定会手到擒来的时候,王骊华突然抬起手腕晃了一晃。夺魄金铃瞬间发动,几个昂藏大汉顿时就像他们心中的神仙河伯一样,变成了地上一堆堆烂泥。
因为护夫心切,王骊华的怨念很深,所以夺魄金铃的威力远超从前。直到程子渊恢复了三成法力之后收功站起,渔民们都还在昏迷之中。
“夫君,你有没有事?”王骊华关切地问道。
“没事,有你在,我放心得很。”程子渊笑着回道。他之所以全无顾忌地打坐恢复法力,也正是因为对王骊华的夺魄金铃有信心。试想连他都会着道,那些没有见识的渔民又怎么可能幸免。
“少爷,这些恶人要怎么处理?”来福问道。
看到来福顶着一头的包,程子渊好笑又感动,他道:“你现在跟着武伍学功夫,怎么还打不过几个普通渔民?”
“少爷,小的又不是像你那样的天纵英才,几天的时间就跟没学是一样的。”来福理所当然地道。
“也有道理,”程子渊笑道,“虽然功夫没学到,力气应该还是有的吧?把这些蠢材都扔进河里去陪他们的河伯洗澡。”
“阿弥陀佛,佛子万万使不得。”慧空拦住来福,对程子渊道,“众生平等,不能因为他人的见识浅薄便横加怪罪。”
“慧空,”程子渊不满道,“你也看到了,是他们先招惹我的。我帮他们除了害,他们还把来福打成猪头似的。你看,连你身上也都有伤,你何必为他们说话?”
“阿弥陀佛,佛曰勿嗔勿痴勿怒,割ròu……”
“好了好了,你别再割ròu了。瞧你那身板,能割几两ròu下来。”程子渊打断道,“来福,你去给每人踹上几脚为自己报仇。佛再大,也不能让人光挨打不还手。”
来福欣然领命,挨个在渔民的脸上留下了足迹。尤其是那个身材最为矮小,对河伯最为害怕,提议要将程子渊抓起来的渔民。
慧空无奈,只好对程子渊道:“佛子,既然水怪已除,小僧这就回大兴寺复命。了尘师祖说过,佛法无边,望佛子好生利用紫檀钵盂为民造福。还有,佛子体内的定空宝莲舍利,更是妙用无穷。不过佛子若想学习舍利的用法,最好到大兴寺出家为僧。话已带到,小僧这就告辞了。”
说完,慧空向程子渊行了个佛礼,便转身潇洒而去。
程子渊没兴趣去大兴寺出家,所以并不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