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要是你能让他满意,还会再为钱的事情发愁吗?妈妈这是为你好!”
声音不大,但对坐在门口位置的南宫律来说,却能听到大概。
女人依旧摇头,语气中满是倔强,“妈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我真的不愿意做这种事!我不喜欢……”
“啪!”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桑一巴掌已经嚯过去,“不知好歹,要不是因为你有几分姿色,我会一直养着你?五年前那一晚,要不是我把你从皇庭酒店救出来,你早就被淹死了,还能活到现在?再说,我只是让你进去坐坐,人家南宫少还指不定会不会嫌弃你呢……”
逢场作戏,南宫律一向擅长,这种地方,逼良为娼的也不算少,南宫律品着红酒,不想去管外面的事情,但在听到“皇庭酒店”四个字时,身子猛地一僵,一双寒眸已经扫向门外的妈妈桑和她身后的那个女人。
女人低垂着头,卑微的同时也透出一股倔强与不屈,虽然看不到她的模样,但仅是这一个举动,南宫律就莫名的生出一股怜惜之情,身在这种地方,却倔强的坚守自己的信念,真的很不多见,更何况,五年前,她还出入过皇庭酒店,这一切不由引起了南宫律强烈的好奇。
“皇庭酒店?”南宫律凌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反复的琢磨着这四个字。
“墨沉,对外面的老女人说,不要为难她,更不要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南宫律冷声吩咐道。
“是!”欧墨染知道外面的女人已经引起了南宫律的兴趣,尽量平静的答道,转身走出包厢。
妈妈桑跟着欧墨染走进包厢时,果然是只身一人,再看向南宫律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放肆了,也不知道欧墨染对她说了,一整个晚上,她连大话都没敢说一句。
一晚上,南宫律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其他几位客人被伺候的很舒服,生意也谈的爽快,也让南宫律没有白来。
回去的车上,南宫律让欧墨染做司机,自己则独自坐在后位上,点燃一支香烟,出神的望向窗外,紧蹙着眉头,神色复杂,是怒?是喜?又好像是喜怒参半!一时竟让欧墨染觉得心疼,莫非五年前的那一晚,他真的还记得,想到这里,欧墨染鼻头一酸,差点抑制不住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
“墨沉,帮我调查清楚今晚那个女人的背景,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直到一支烟抽完,南宫律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异样的眸光中带着一抹坚定。
“是。”欧墨染心中一颤,咬了咬嘴角才缓慢开口道,“少爷,那个女人,对你很重要吗?”
话刚问出口,欧墨染就后悔了,既然打算和他从此没有交际,又何必要去深探他的内心?
南宫律点点头,仿佛是因为昏暗路灯照射到他脸颊上的原因,以往冷漠邪魅的五官看上去竟柔和许多。
“很重要,”南宫律薄唇勾勒出一抹难得的笑意,“这段时间,你派人暗中保护她,在调查清楚之前,不能让她受半点伤害!”
……
深夜,在无人注意的一个角落里,一抹黑影从梧桐树下一闪而过,出现在隐蔽的胡同里,见自己早到,女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但在看到的阴影处身姿高冷的欧墨染后,双眸却是微微一沉,该死,角落里藏了一个人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
欧墨染披着一袭长发,黑色皮甲紧身衣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站在黑暗中,将黑梅脸上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绝色的脸上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南宫律反应怎么样?”黑梅暗暗咬牙,不想看到欧墨染唇角的冷笑,马上进入正题道。
“表现的不错。”清冷的声音在浓重的夜色中,飘渺中不失高冷。
黑梅听到自己战绩,高傲的扬起头颅,“原来南宫律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