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挽歌住在哪里!”扔下被揪着衣领的卢庆丰,余离岸一步一步走到小护士面前。
“不知道,我不知道。”小护士哪里见过这样的人,脚步不由得后退。
“说!”余离岸厉声喝道。
“我真的不知道。”小护士带着哭音惊恐的看向余离岸。
“离岸,人家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吓唬她了。”庆李欣也有些害怕魔怔的儿子,可真要让儿子闹下去丢的是余家的面子。
“快说!”余离岸根本无视庆李欣的话,双目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小护士。
“哇……”被这样强逼着,小护士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位先生,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卢庆丰整理好了衣服,听到护士的哭声顿时怒焰滔天。
“你!对,你认识挽歌的!快说,挽歌在哪里!”听到卢庆丰的声音,余离岸似想到什么,转头看向卢庆丰。双目刺红,真有种恐怖的感觉。
“好了,离岸,别忘了,妞妞还在病房里等你!”眼见着余离岸更加不受控制,庆李欣终于不再坚持什么所谓的贵妇形象,上前一步扳住余离岸的手臂,神情冰冷的喝道。
“妞妞,呵,妞妞……”似乎受到刺激一般,余离岸听到‘妞妞’这个名字顿时萎靡的踉跄几步,最后瘫坐在地上。
是啊,还有妞妞,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妞妞还在,他们永远不可能。
可,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庆李欣神情复杂的看着坐在地上流泪的儿子,双眼也忍不住湿润起来,这是她的儿子,是她27年前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以前有多么骄傲,现在就有多么心痛,就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竟然把自己优秀的儿子变成了如今这样。
她恨,她恨哪!
可除了恨,她还能怎样!
医院的走廊上寂静无声,除了护士惊恐的哭泣声就是地上坐着默默流泪的男人,悲哀却又凄凉。
卢庆丰是怎么走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到最后,所有人都离开了,把安静重新留给了医院。
向晚歌一晚好眠,直睡到太阳照进床上都还在赖床,果然是无事一身轻。
睁眼,穿衣服,洗漱,一切准备好之后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你起了。”叶陵君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整理得来的光盘,听到开门声淡淡的点头:“早餐在桌上。”说完,心思继续放在眼前的光盘上。
向晚歌看向餐桌,果然,上面摆着不少早点,有油条还有豆浆,还有稀饭和一些小菜,看样子是出去买的。
简单的吃了份早餐,向晚歌也坐到叶陵君旁边。
“这些光盘你都要玩?”鉴于两人也算是有了一次深刻交谈,向晚歌实在不想看到叶陵君亲身试验光盘内游戏的表情,虽然那肯定很好玩。
叶陵君没回答,只是目光看向她。
“这些光盘,呐,这个,是妹妹养成游戏。妹妹知道么?就是可爱的小朋友,然后养成的时候满足养成者的心理满足。”向晚歌真不想说这就是意yin,所以就用了文雅点的措辞。
“还有这个,这个是痴汉,源于日本电车上的一种,那个,公交上经常遇到咸猪手,你懂得。”
“还有这个,这个……”
指着那些光盘,向晚歌一个个解释,越是说下去,饶是她这么淡定的人也不由得面色通红。
有些游戏她是没玩过,可不代表不清楚。
所以,要是叶陵君真的玩这些游戏,向晚歌真心心塞。
听了向晚歌的话,叶陵君原本摆弄光盘的手慢慢停下来。尽管向晚歌说的好多他都不清楚,但那些通熟易懂的比喻他知道。
只要想到自己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