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已经把娃娃还给你了,因此也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只怕是你想控制着娃娃进入常越男的房间,但却恰好被我看到,因而打断了你的cāo纵。不过常越男还是把那个娃娃拿回了房间,因此在她离开房间去吃晚饭的时候,你cāo纵着娃娃在她的水杯里下了安眠yào,并且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从里面打开了两道锁。之后把匕首捅进她心脏的应该是你本人,我想娃娃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这是你们俩串通好了在污蔑我!”林夕指着夜永和黄璃说道,“对……说不定你们也是凶手的一员,你们是在”
“毫无新意的狡辩。”夜永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说这一次你没有留下证据的话。那么何思远死掉的时候,你当时可是说了一句话。那时我只觉得有点儿不对,但是脑子却没转过弯来,现在我想起来了。岳子妍,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问了一个问题,你说‘何思远怎么没有求救呢’,是不是?你还记不记得林夕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啊?哦,那个……”
突然被点到名字,岳子妍显得有些慌张,但是夜永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让她安下心来。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说道:
“诶……我记不太清了,她好像是说……何思远如果被人打晕了过去,然后又绑上胶带塞进盔甲,当然不可能求救……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所以呢?有什么问题?!”林夕扬着下巴,尖刻地问道。
“问题可大了。”夜永眉毛一挑,“我和沈管家把何思远身体上的胶带拆掉之后,检查了一下伤处就把他送去了地下室,胶带也是扔进了那里。而我们回来的时候,你才刚刚坐到桌边,按理说你还不知道何思远的死状。当时我们可没有提起过胶带,你又是怎么知道何思远全身被胶带缠上的?”
“啊?我……我是听……”
林夕慌张地四下张望着,似乎想要寻找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但是夜永却冷冷一笑,戳穿了她的心思。
“你是想找一个已死的人,说自己是从他那里听说的吧?可惜啊……昨天在的人,今天也都在这里,你想杀我,但是我很走运,没有死成。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冲到走廊上的时候,你也跑了出来,说是听到我的叫声才出来的。不过我想,恐怕你是把当时从我房间里逃出去的人偶收了起来,然后想要出来关上门,但我当时已经在走廊上了。你若是把门关上,被我看到,反而会怀疑上你。所以你不得已,只好装作刚刚从屋里出来的样子。还有……我之所以会昏昏yù睡,恐怕也是你在我的咖啡里面混入了安眠yào吧?”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林夕的眼睛里渐渐泛起一层泪光,“我一直都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吗?想凭借这些猜测就把我定罪吗?!”
“用不着在我这里装可怜。”夜永摇了摇头,“证据,我自然是有的至少我想是有的。你作案有一个习惯,或许是利用这一点来玩弄我们。你总爱拿走上一个被害者的一件东西去布置下一个现场。你用牛高大叔的记号笔在魏解语身上划了十字,用魏解语的匕首捅死了常越男,又用常越男的胶布缠住了何思远,而你试图溺死我所用的杯子则是何思远的。我起来之后,发现我的房间里少了一件东西,就是原本在墙壁上的箭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在你的人偶对我下手之前就已经被偷走了,而后来你藏好人偶之后,就来到了走廊上跟我对话,接着我们就把大家都叫醒,上了三楼。也就是说,你应该并没有丢掉那柄箭镞的时间。”
夜永盯着林夕,这个女人此时低着头,急促地呼吸着,她那傲人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却是不再有丝毫反驳的力量。
“现在我们可以去看一下,我想,那柄箭镞肯定还在你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