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太好,是否要请太医来开一副调养的药?”
姚氏摇头:“过了这两日也就好了。”看见素素捧着的匣子,问道:“这是什么?”
傅氏忙将匣子递过去:“是三婶娘娘家来人了,说是得了块好何首乌,给婆婆补补。”
姚氏想起冒氏前几日在将军府别院的作派,心里很不高兴,淡淡地道:“来的是哪位?怎不请进来说话?”
傅氏笑道:“来的是五郎的大舅母,那时候大姑爷正在这边,媳妇只好请她多坐片刻。三婶娘便将这匣子使人先送过来。”
冒氏的大嫂蒋氏本是个忠厚妇人,姚氏向来礼遇,听说是她,面上神色稍缓:“这便请她过来吧,你仔细挑挑回礼,不要那些华而不实的,选些得用体面的。”再想想冒氏先使人送这礼过来,由来就有几分鄙夷,难不成以为她这里没有及时延请蒋氏,是嫌冒家穷?但即便是,送了礼又如何?冒家难道就不破落了?
不多一时,蒋氏带着个才留头的小姑娘,由冒氏陪着进来。姚氏起身笑脸相迎,听说那小姑娘是吴氏的小女儿,少不得郑重给了见面礼,又让领下去和孩子们玩耍,还要留她们母女用饭。蒋氏却是委婉地拒绝了,母女俩略坐了坐,尽了客人之礼便告辞离去。
冒氏亲自送她嫂子并侄女出去,姚氏问苏嬷嬷:“可知道冒家大舅母是为了什么来?”冒家早就败落了,日子不好过,虽然不喜冒氏,到底还要安抚她与许徕好好过日子,若是她娘家果然有难处,该帮的还要帮。
苏嬷嬷摇头:“老奴不知,可看冒家大舅母的样子,不似是忧愁的模样。”
姚氏也就丢在一旁,却不防玛瑙在帘外喊了一声:“三夫人来了。”接着冒氏就走了进来,一脸不忿地道:“大嫂,赵家欺人太甚!”
姚氏正在思量,自将军府别院钟氏不告而别之后已是四日过去,赵家也该有动静了。此时听冒氏这般说,少不得请她坐了,道:“怎么说?”
冒氏冷笑道:“适才我娘家大嫂过来,不是为了旁的,而是受人之托,替人家打听赵四品行如何来了!这赵家,出尔反尔,把我们学士府当成什么了?”原来钟氏已经使人去打听兵部侍郎的千金阮珠娘了,这阮珠娘的母亲和蒋氏有亲,想着赵璀是许衡的门生,经常出入许府的,要知其品行如何,最好不过来问这边。因此便请托蒋氏过来向小姑子打听消息。
冒氏一边说,一边打量姚氏的神色,眼看着姚氏的脸上好似罩了一层寒霜,说不出的难看,心中舒坦不少,面上却是一脸的愤慨:“真没想到赵四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往真是错看了他!可怜樱哥……”
姚氏脸上浮起一层怒色,厉声打断她的话:“三弟妹慎言!他不过是你大伯的学生,婚嫁自由,何来忘恩负义?和樱哥又有什么关系?你做婶娘也当爱惜侄女的名声,才不枉她平日尊重你,疼惜五郎。”
自己和许樱哥当然没有仇怨,无非就是想看看这个独断独行惯了的大嫂伤心难过而已。好叫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似自己这般好欺负的,也有人能给她脸色看,给她气受。冒氏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是毕恭毕敬并委屈万分:“是我不会说话。可我也不过是因为疼惜樱哥,早前他们家不是提过……”
姚氏心烦意乱,委实不想看到她,不待她说完便把脸侧了开去。傅氏赶紧上前,寻了个由头恭恭敬敬地把冒氏请了出去。
冒氏出了正院门,别过傅氏,站在路上想了想,又朝着许樱哥住的安雅居走去。
姚氏喝了半盏凉茶才把心头那股邪火压了下去,吩咐丫头绿翡:“你去外头同许山说,五爷和老爷说完话后不要走,我有事要交代五爷。”又叫过苏嬷嬷:“你去打听一下,是否属实。”
外书房。
许扶听许衡说完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