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我们自己先将她放了吧,如果老爷问起来,你就说是妖王的意思,如果再不放人就烧了整个县衙,反正凭他那点老鼠胆量,怎么会问妖王呢,再说了,他刚刚不是生了个儿子嘛,心里指不定怎么美呢。”
无关风月想了想,也觉得并无不妥。但又觉得有点蹊跷,“你说她怎么也是妖逃走的妖后,为什么妖王却没有一点将她救回的意思呢?”
“这个,我想想。”秦越一只手指着下巴,扬了扬眉头,“妖王那么好面子,估计想杀了她的心都有,哪里还会救?”
“真的是这样?”无关风月纠结道。
“当然了。”秦越撇了一下嘴,“越是有权势的人,心理越是阴暗,相信我没错的。”
“如果真想杀她的话,牢房里面杀不了,那么出了牢房,岂不是对方就有机会下手了。”
秦越说道:“照你这么说,牢房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可我们不能一直把救命恩人关在牢里啊。”
无关风月思索了一下,“等她出来后,我们一定要多留心一下,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或妖都不能放过。”
“头,那是自然,那还用你说。”秦越一想到洛雪可以出来,一时心花怒放。
无关风月过了一会,又说:“听师傅的意思,你和她之间命里会有一段纠葛,这男女之间无非是感情的事情。你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秦越叫了起来,“当然没有了。我都快成亲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想她呢,想了也没用啊,她是一只妖嘛,人妖怎么在一起?”
无关风月盯着秦越看,秦越又叫道:“头,你盯得我怪瘮人的,我说的可是实话哦!”
无关风月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是人也好,是妖也罢,总之,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许你杀害她。”
“你也不许!谁要是敢伤害她,就是我的仇人。”秦越说时,煞有介事地举了个手里的剑,想快速地将剑出鞘,没想到剑沉得很,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抽出了半截手指长,无关风月背过身去,嘴角不经意地翘了下。
秦越有些气恼地将剑插好,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呼呼地不理无关风月。
正午时分,无关风月来到了衙门,直接进了牢房,打开牢房的门,对洛雪说:“你可以出来了。”
洛雪正躺在草席上,几天下来,虽蓬头垢面,但难遮其俊美的面容。她虚弱地问:“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是老爷的命令。”
洛雪只觉得头一阵眩晕,险些摔倒。无关风月将她扶住,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向外走去。走两步,洛雪趔趄了一下,倒在了无关风月的怀里,无关风月将她楼在怀里,慢慢向前走去。两旁牢房的囚犯都伸头出来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都暗暗觉得惊奇。
在牢门口,正好遇到了秦越。
秦越一见两人的样子,酸酸地对无关风月说:“头,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来接洛雪的吗?你怎么,怎么能独享其成呢?”
无关风月说:“我找了你半天,其他人都说你巡街去了,所以我就一个人来了。”
“巡街不是你安排的吗,头,你这一招可就叫做过河拆桥,不,应该叫趁人之危,对趁人之危。你懂不懂?”
洛雪一听他这样说,笑出了声,她高兴地说:“越哥哥,你们谁放我出来不是一样的嘛,反正我出来了,我自由了。”她说完,身子又晃了下,险些摔倒,无关风月连忙托着她的腰,她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总算没有摔下来。
秦越一见此情形,心里更憋得慌,背过身去,气鼓鼓地说:“你们继续,我巡街去了。”
洛雪和无关风月连忙分开,两人一阵脸红。见秦越跑了,洛雪要去追,但体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