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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茉狼狈的跌出去好远,差点没喘上气来,凌睿这一脚结结实实的,疼的她五脏都要移位了,嘴角流出一丝血线,口腔里全是血腥之气。
“凌睿,你怎么动手打女人?”白茉气弱的叫嚣着。
“你还不配我动手!”凌睿收回脚,将鞋子在地毯上摩擦了几下,一脸嫌恶的说:“敢动我老婆,是女人又怎么样?我会让你后悔成为人!”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凌睿周身的煞气给冲撞的震了震,他们这才明白,凌睿虽然看起来很沉默,但是一旦惹到了他,那么他肯定会锱铢必较,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唐诗诗伸出小手,握紧了凌睿的大手,扯了扯,凌睿周身的煞气这才收敛了起来。
“白爷爷,这件衣服先前你也听说了,是女佣故意将酒洒到我身上的,所以我就去客房将衣服换下来了,刚刚我走的时候,想起衣服没拿,就返身回来取衣服,至于衣服里多出来的东西,这个我实在无可奉告。”唐诗诗虽然感慨于白家人对她的信任,但是一个必要的解释还是必须给的。
“嗯,这个我可以作证,当时就是我领着诗诗跟凌睿去的客房,刚刚她回来拿衣服的时候,也是我领着他们去的,这期间并无异常。”白赫轩开口补充道。
“那么凌少夫人在白老夫人中毒之时,可有不在场的证据?”赵振辉问道。
“她换完衣服之后,一直跟我坐在同一桌。”权少白说。
“听说权少中途离席过,那么凌少夫人是否也离席过?”赵振辉又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的态度也严谨了起来。
“这个——”权少白哑然。
“离席过,我去过洗手间。”唐诗诗诚实的回答。
“那么凌少夫人去洗手间大约多长时间?”赵振辉问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大约有一刻钟的样子。”唐诗诗想了一下,据实以告。
“唐诗诗!你还说不是你下的毒?!去个洗手间,需要那么长时间吗?”白茉坐下地上叫嚣着,然后又一脸愤恨的怒瞪着白家的人,她刚刚被凌睿差点一脚踢死,这些人都没有一个上前来管她的,反倒是围着唐诗诗那个女人替她开解,这些是非不分的混蛋!
“凌少夫人,你怎么说?”赵振辉审视着唐诗诗,问道。
赵振辉的目光,让唐诗诗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挣究这些的时候,她坦然的对上赵明辉的目光,说道:“当时我妹妹君暖心在听了白爷爷跟白奶奶讲述的一些过往的时候,深受感动,忍不住当场洒泪,然后就去洗手间里整理下仪容,我不放心,就跟了过去,然后在里面说了几句话。”
“那请问凌少夫人跟君暖心小姐都说了些什么?”赵振辉继续追问。
唐诗诗皱起了眉毛,她并不想将君暖心的事情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摊开来说。
“赵局长,这个跟案情有关吗?”凌睿冷冷的问。
“要是她问心无愧的话,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白茉喊道,她大抵已经猜到了唐诗诗跟君暖心都说些什么,既然她都当众丢脸了,也不介意拉人一起陪着她丢脸!
“凌少,我这也是职责所在,你不要见怪!”赵振辉面带为难的说道。
“但愿如此!”凌睿轻嗤一声,眼神轻蔑的看着赵振辉。
赵振辉无端的打了个冷战,心里浮起一丝阴云,不过他倒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交代他身边的一个警员,去看看卫生间里有没有能出去的地方,能躲开众人的视线,通到客房或是其他地方,比如酒水间。
不一会,去检查的警员回来了,说是卫生间里的窗户是打开的,足够一个成年人出入,而从卫生间的窗户出去后,既可以去到白家院子里,又可以